皇上看着不对,问:“爱妃,你的左脸怎么红肿了?”
佳贵妃说:“是,是臣妾不小心得罪了姐姐,受了惩罚,皇上千万不要怪罪姐姐,臣妾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亡国之女,破坏姐姐和皇上的结发之情。”
亡国之女?皇上看着佳贵妃,她可从来没这么自称过自己,定是柳太后对她说了什么,挤兑她了。
“柳太后,你作何解释?”皇上瞪着柳太后。
柳太后打佳贵妃可是真的,一时也语塞,洛连祁说道:“父皇,儿臣觉得此事有蹊跷,母后在江东日夜为父皇祈福,知道自己犯下大错,希望能自己祈福,让上苍保佑父皇能开枝散叶,怎么会迫害父皇子嗣呢。”
“啊!”佳贵妃又很合时宜的痛苦叫了一声。
皇上皱眉道:“太医呢!”
终于宫女们带着太医匆匆来了,太医跪下道;“老臣参见皇上!”
皇上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赶快看看佳贵妃。”
太医号了脉,颤颤巍巍地跪下:“皇上,贵妃娘娘肚子受过重创,需要马上服一剂安胎药,要立刻将娘娘抬回钟粹宫。”
“爱妃,你快回宫歇息,朕马上去看你。”皇上看着被宫女太监伺候着扶上风轿的佳贵妃说。又对太医说:“若保不住朕的皇子,朕就摘了你的脑袋。”
“是,臣一定拼尽全力保住贵妃娘娘的孩子。”太医也跟随轿子去了钟粹宫。冷纱阁只剩了皇上,洛连祁,柳太后和几个太监。
“柳太后,你,太让朕失望了。”皇上摇头说。
柳太后跪着直起身:“皇上,臣妾罪该万死,只求您不要怪罪到祁儿身上。”装可怜,柳太后也很快学会了。
“迫害侧妃和皇子,你屡次再犯,还想让朕原谅你?”皇上冷冷地说,仿佛两个人之间没有了任何夫妻情分。
洛连祁说:“父皇,纵使母后罪该万死,也请您看在曾经的夫妻情分上,饶了母后一次,儿臣将母后带回江东,一定不让母后离开江东半步。”
“晚了,柳太后,因为你,朕差点失去老来子,此事……”皇上一句话没说完,洛连祁拔出剑对着皇上。
“父皇,您要考虑清楚该怎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