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尘找准了一个间隙,刺伤了连祁胳膊,连祁的旧部和林军大片的涌冷纱阁厮杀,场面混乱不堪,地上已躺着许多尸体,流河,连祁上了两刀伤,逸尘却毫发无损。
“哼,”连祁拿剑支撑着地,殷红的泪泪从他胳膊上流下。“逸尘,没想到你这半年,武力大增啊,玉蔓儿给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?”
“连祁,是你的贪蒙蔽了你双眼。”逸尘继续拿起剑和连祁过招,连祁和逸尘的对决结果已显而易见,而连祁的旧部也被打的寥寥无几,柳太后见了道:“祁儿,你快逃,不必管母后!”
连祁的属下也说:“太子殿下,您赶快逃吧,我们给您断后,记得以后给我们兄弟报仇就好。”
“不行,母后,儿臣带你一起。”连祁说。柳太后道:“祁儿,带着我咱们一个都跑不了,你快走,你若不走,母后就一头撞死。”
皇上不重新打量柳太后,夫妻多年,竟没看出有如此胆量,记得二十多年前,一次与邻国征战柳太后被俘虏,被救回来后吓得哭了一天一夜。
“母后!”连祁没有决心平抛下柳太后,但是再不走真来不及了,柳太后果断拔下头上尖细的簪子:“快走,祁儿,你若不走,母后现在就死在你面前。”
连祁的部下继续劝:“太子殿下,就让属下送您走吧。”
皇上下令:“拦住他们。”
“是!”围在连祁周围的人渐渐又多了,柳太后拼尽全力跑向墙壁,一头撞死了。
连祁红了眼一般大吼:“母后!”连祁属下拽起连祁:“太子殿下,走吧。”一路拼杀,到了长街,逃了出去,但是由于连祁属下为了保护连祁中了逸尘一剑,体力不支,在长街上就倒了,只有连祁一人逃出。
连祁的部下死伤大半,只剩了不到一百个活的,都被捆了押往天牢。
“父皇,您没事吧?”逸尘收了剑。
皇上抬抬手:“无妨,马上通缉连祁。”
“是。”皇上走到柳太后边,柳太后额头上被撞了一个碗大的疤,皇上道:“厚葬皇后。”
监连忙应下:“奴才遵旨。”
“请父皇稍作歇息,儿臣理余下的事宜。”
皇上点点头:“摆驾养心殿。”
监一甩佛尘:“皇上摆驾养心殿!”
玉蔓儿看着眼前横七竖八的尸体说:“这场宫变真是惨烈。”
“连祁后面可能只有一个打算。”逸尘推测。
玉蔓儿问;“什么?”
‘’投靠敌国。”
连祁捂着伤口逃出皇城,看着还滴在路上,便撕下一块襟,不顾疼痛地缠了起来,躲进了一个无人的巷子,稍稍恢复了体力。四个城门都已戒严,连祁躲在暗看了看,白日里是逃不出去了,只能等晚上,而这半天,逸尘一定会加派人手通缉抓捕他,他可要找个藏的地。
连祁一路走着,到了青瓦房,以前给得了瘟疫的灾民居住的地方,那些灾民伤病治好后就空了,现在用来给自己挡风遮雨正好,连祁悄悄躲进一间还不算破旧的屋子,看到一个瓦罐里还有水,捧着喝了起来,解了后,想着下一步的计划。
玉侯府上,大夫人和玉冰蕊听说了宫变,又听闻连祁失败了,自然是着急不已,这是玉冰蕊翻的最后一稻草,如今也被逸尘折断了,仇凌倒是冷静了,说:“我知道连祁在哪。”遂寻了青瓦房去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连祁听到有人,立刻警惕起来:“谁?”
仇凌走近:“玉侯府大夫人的人,仇凌。”
大夫人的人?是自己人了。连祁起道:“可是大夫人派你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