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尘也起来了,“有为夫在,还有人欺负了娘子不?”
说话间两个人穿戴整齐,出了院子。
到了府上人聚堆的地方,却见银鸽被堵了捆在那里,二姨娘在尖声细气的说,“今儿我起得早,去厨房拿糕点,却见银鸽在那鬼鬼祟祟的,我一路跟随,银鸽来了这里,接着玉茗就死了,我猜定是这丫鬟下的毒手,听说玉茗还咬伤过银鸽一次,难免银鸽不会记仇。”
被堵着的银鸽拼命对着玉蔓儿摇头,玉蔓儿给一个信任的目。起床时银鸽未见银鸽以为还在睡觉,没想到被二姨娘害了来。
“笑话!”玉蔓儿扫了玉雪歆和二姨娘一眼,气场不怒自威,寒的让人退避三尺。
玉蔓儿继续道:“住的离玉茗近的仆人这么多,自然不止银鸽被咬伤过,二姨娘如何断定是银鸽所为。”
二姨娘继续牙尖利地说:“大家都知道,厨房隔壁就是草药房。银鸽定是拿了毒药来毒玉茗了。”玉侯府的后山上长有许多毒药和草药,玉侯爷说白长着浪费,找人每季节收了来。
“本王妃记得二姨娘曾因为起得晚被斥责过,什么时候能起这么早了,好,就算二姨娘起得早,又如何得知,银鸽拿的是毒药。”
二姨娘挑眉道:“我有人证,这个厨娘见银鸽拿了赤蕨草。”一个厨娘在一侧应道,“对,我亲眼所见,这小蹄子拿了赤蕨草。离开后,我去放赤蕨草的小格子看了,比昨儿了不赤蕨呢。”
玉蔓儿看了那厨娘一眼,一副贼眉鼠眼相,只恨在这年代没有摄像头,要不看这些人怎么沆瀣一气。
“我觉得不管怎样,让银鸽说一说为什么去厨房和玉茗这。”玉蔓儿道。
二姨娘思忖了下,反正有人证了,也不怕说出个花来。便拿掉了堵银鸽的巾,银鸽剧烈咳嗽起来,却顾不上自己咙发哑,急忙说:“奴婢早上只是要去厨房为小姐做藕荷叶糕,想去草药房拿些薄荷味,遇见这厨娘急急忙忙地说玉茗昏厥了,外面也没有起早的,让我看看,奴婢才来的。”
那厨娘脸上略略发白,却高声说道:“胡说,别说玉茗没昏厥,就是昏厥了,我也会找喂食玉茗的人,怎么会找你这样一个小丫鬟。我明明看你在草药房里拿了赤蕨草。”
玉蔓儿走近玉茗,手指靠近它脖子确实已被毒死了,那这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,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,不太会借刀杀人,更会自己下手,赤蕨草都是晒干了用,药强,玉蔓儿心里已有了对策。
看着逸尘刚要说话,玉蔓儿拍拍他的手,刁蛮婆子不需要逸尘费心思。。
“虽说是我的丫鬟我要避嫌,但也不能不给人公道,赤蕨草遇见决明子就会变黑,下毒的人手会过赤蕨草,不如我去准备一盆决明子水,在场的挨个把手放进水里如何?”
二姨娘不答话,略略看向后的玉雪歆,玉雪歆也是着急,不言语,“既然大家没有反对的,那本王妃便去了,还请王爷再此看管。”
“王妃放心。”逸尘配合的说,宠溺地看着玉蔓儿,待玉蔓儿走后,又恢复了一张冰山脸。
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,其他人却又不敢出声,只唯唯诺诺的站着。
这边玉蔓儿端了水,路过玉侯爷宿时恰巧遇见嫣红伺候了玉侯爷起,嫣红见状问:“见过王妃,王妃这是要去哪?”
玉蔓儿不急不慢地道:“见过爹爹,嫣红,我是要去玉茗,玉茗刚被毒死了,我正破案呢!”
玉侯爷一听差点跳起来,“什么!玉茗被毒死了!”他没听错吧,养了十年的最喜欢的狗玉茗,竟然被毒死了?哪个胆大包天的干得!
玉蔓儿也佯装气愤地说,“爹爹莫急,凶手快出来了,不如爹爹随儿一起去玉茗,好好惩治真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