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先皇后是夜博王表哥,柳嫣然表姑母,当初先皇后自尽时,朕留了她皇后谥号,也是看着夜博王面子,朕知道那件事与先皇后无关,这也是告诉夜博王和柳嫣然朕对他们的信任,没想到这个柳嫣然竟然如此心中没数,真是朽木不可雕也,太子妃在东宫可要尽心教导才是。”
“是,儿臣谨遵圣谕。”玉蔓儿心中暗喜,有了这旨意,她可得好好整一番柳嫣然才是。
洛逸尘说:“父皇,听闻夜博王回夜博时,在玄安街上还未过皇城竟然骑马前行。不知,父皇,可否知道此事?”
大历规定,封地藩王骑马佩剑时要在玄安街上过了皇城地界才能上马,以示对皇权的敬畏。而夜博王那日在午门前没踩利索,一脚踏空了石砖,扭伤了,便在午门前就骑马前行了。
“竟有此事?”皇上的疑心又重了一层。
玉蔓儿柔声宽慰:“父皇不必为此生气,或许那日夜博王是身体不适,不是有意不下马的。”
“朕知道了,你们先跪安吧。”皇上话语中明显不悦。
洛逸尘和玉蔓儿对视一眼:“是,儿臣告退。”
到了马车上,玉蔓儿依偎在洛逸尘身上:“怎么样,今天陪你唱的这双簧,不错吧?可是辛苦我了?怎么奖励我?”
洛逸尘看着玉蔓儿巴拉巴拉的樱桃小嘴,低头又是一吻:“让本宫伺候的娘子舒服可好?”
“讨厌,不要。”玉蔓儿条件反射一般躲开。
洛逸尘修长的骨指捏住玉蔓儿的香肩:“给娘子揉一揉肩膀也不可吗?”
原来是这个,玉蔓儿脸颊微微泛红,这个洛逸尘,搞得自己快条件反射了,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能想到那件事,一不留神就会被洛逸尘吃干抹净。
“可,可以呀。”玉蔓儿说。
洛逸尘的手从玉蔓儿的肩膀渐渐靠前:“娘子的脸怎么这么烫?该不是发烧了吧,要不要为夫给娘子降温?”洛逸尘的手已经移动到玉蔓儿锁骨处,洛逸尘的声音本来就满带磁性,听起来让人耳朵能怀孕一般,被洛逸尘一撩,玉蔓儿倒是想靠他怀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