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蔓儿冷笑,这些个和其他女人抢一个丈夫的贵妇人,脑补的能力还真是好,自愧不如,说道:“第一种和第三种不太可能,第二个倒是有几分可信,若她没有后台,只是一介宫女,万一做不好,就是被杖毙的大罪,她断不敢如此快的漏出手脚。”
银鸽道:“但我听在花露坊的人所说的,这各王侯府怕不是她后台,都议论着呢。”
“是不是快要到二月二龙抬头了?”
“对,按往年,宫里都会举办宴会,只是刚刚皇后仙逝,不知今年会不会举办。”
玉蔓儿道:“今年新晋八名秀女,皇上与先皇后情分又没剩多少,宴会会照常进行的。”
银鸽想着林若萱,说道:“只是那林小姐真是忍得住,奴婢趁她生病弃主,她也没个言语。”
“她若在皇上宠爱千紫时做什么,不是自己作死了?等着二月二那日,我进宫顺道看看她的病。”
一连几日,皇上都召了千紫侍寝,与那些个小姐不同的是,千紫在做丫鬟时,偷偷地听了一些嬷嬷讲房中术,如今正是派上用场了,迷得皇上五迷三道,又进退有度,越发让皇上离不得,赏赐了玉如意三柄,金钗四对,香料更是无数。
新进的八个秀女看的眼红心热,想着宴会时害她一次。
二月二那日,玉蔓儿比洛逸尘早了个时辰进宫,要去瞧瞧林若萱。
“太子妃驾到!”玉蔓儿进了南暖阁,林若萱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,扶着新拨来的宫女沁儿的手:“妾身,见过,咳咳,见过太子妃。”
玉蔓儿扶了林若萱道:“快坐吧,你在病中,不要这些礼数了,吃了药没,怎么还不见好?”
“只是胃病,一疼起来,就会咳嗽。”
玉蔓儿拉过林若萱的嫩藕似的胳膊,林若萱一缩:“太子妃这是?”
“我略懂得医理,且给你号脉,如今你的宫女千紫得了盛宠,你也该赶快养好身子才是。”
林若萱推辞:“今日太医已经好过脉了,不敢劳烦太子妃,今日不是二月二宴会吗?太子妃早些去月临阁吧。”
“离着宴会还早着呢,一刻钟的事。”玉蔓儿不由分说,伸手号起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