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冰蕊没有接过簪子,这两天不太正常,怎么突然来了献殷勤的,说:“这簪子,我不要了。”
”哎,小姐。”武安侯的公子上前拦住。因为玉冰蕊和连祁住的府上只有一个烧饭的老妈子,连祁婉拒了燕皇要送他的婢和太监,送出这些年轻的人来,说好听是伺候,说不好听是监视,况且,玉冰蕊也不喜欢年轻漂亮的人在府上,连祁此事做的,甚合心意。所以每次上街,玉冰蕊都是一个人,京城治安良好,街道繁华,也不会有什么事。
武安侯的公子现在正拦住玉冰蕊道:“前日在街上见到小姐,很是喜欢,听说小姐是从大历来的,果然生的俊俏。”那武安侯的公子材魁梧,哪会说什么好听的话,玉冰蕊听着最后一句皱眉:“你这是调戏我呢,走开!”
还第一次有人要他走,武安侯的公子暴脾气一上来,“你,你这死娘们!”文世渊咳嗽一声,武安侯公子急忙刹住,“这个,玉姑娘,鄙人一介武夫,刚刚多有冒犯,还请姑娘见谅,鄙人是真心实意想和姑娘结。”又在簪子上撒上了烈幻药,塞进玉冰蕊手里:“这簪子久放于香木盒子中,好闻的很,鄙人觉得和姑娘正配了,还姑娘看得上眼。”
玉冰蕊就喜欢金玉华贵的,不意地放在鼻子一闻,瞬间晕倒了。
“快来快来,晕倒了。”文世渊打了一个响指,轰轰跑来一辆马车,三个人将玉冰蕊抬上马车,向着北山跑去。
马车上,文世渊拿出一捆绳子:“保险起见,咱把绑起来吧,省的弄的时候费劲。”
魏最喜欢在青里找乐子,眼珠子贼溜溜地一转:“好,不过,不能就这样捆。”三下五除二将玉冰蕊的外褪去了,一不小心将一支簪子甩出了车外,三人在劲头上,也没在意。虽然春末,但是燕国地寒地,又是在山里了,昏迷中的玉冰蕊因为冷肤变得红彤彤的,武安侯的公子拽起胳膊亲了口:“哎呦,真是味。”
魏和文世渊赶着给玉冰蕊捆上了,只穿着月牙白丝绸里的玉冰蕊秀可餐,又跑了半个时辰,马车到了北山深山里,文世渊早就找好了山,给了马车夫的封口费后,就将玉冰蕊抬进了来。
“来来,亲一口,我的小人呀。”魏撅着对玉冰蕊上亲下亲,武安侯的公子推开魏:“你昨日没把事办明白,好意思先上,让我先来,你靠后。”
文世渊劝道:“哎,反正这山高皇帝远的,别弄着这些了,或者……咱正好三个人,不如一人一个?再弄点东西过来?”
魏和武安侯公子笑道:“好呀,没想到你一个武夫,懂得不,你家的婆娘,很是高兴吧。”
武安侯公子谦逊道:“哎,没有没有,要论起这些个功夫,还是你魏公子数第一呀,哈哈哈。”
被扔在草垛上的玉冰蕊有些迷迷糊糊要睁开眼,一路颠簸,被吵吵,又被几个大汉一顿吵吵,玉冰蕊快要提前行了。文世渊最喜欢干这种事,率先扎了一捆稻草。
魏又拿出准备好的黑布,“不如我们蒙着面,还有种做的觉?”
另外两个人忙不迭的接过答应。
“好了,这样拿着,哈哈哈哈”魏手中的稻草已到了玉冰蕊上,昏迷中的玉冰蕊越发觉得扎得慌,痛苦地摇摇脑袋,三个人手中的稻草穗子一齐上,拨的玉冰蕊全痒。
“唔……”文世渊尽兴不小心踩了一脚,玉冰蕊一下子坐起来:“啊,你们在干什么?”
发现自己的境后:“走开,你们走开!你们几个不要命的东西,敢绑我!”
武安侯公子那个莽夫吓了一跳:“这,这怎么醒了?”
文世渊见多了这种事,“连祁指定找不到这里,今天逃不出我们手掌心了,就好好和玩一玩?”玉冰蕊躺在地上,还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脑袋发胀,听不清他们说什么。三个男人在玉冰蕊上来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