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就在这时到了东宫,九和银鸽下了车,九榆木一般,如同练武练坏了脑子,又问了句:“银鸽,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银鸽使劲点头:“九哥哥,若银鸽对你有二心,就天……嗯!”银鸽睁大眼睛,九将自己抱在怀里了,九主动将自己抱在怀里了!是在做梦吗?
银鸽被勒得不上气:“,九哥哥,你松一点。”九急忙放开:“银鸽,你没事吧。”没有注意怎么后面马车上的玉蔓儿和逸尘还没下车,玉蔓儿正从帘子里悄悄看着:“逸尘,我说的不错吧,九会答应银鸽。”
逸尘抱住玉蔓儿:“嗯,奴才随主子,漂亮聪明,九怎么会不喜欢。”在场的人只有一个不开心的,就是刘彦,从第一次见到银鸽时,刘彦就喜欢上银鸽了,只是人家是大丫鬟,现在的东宫半个主子,自己只是个小厮,没脸表白,自己这么努力在主子面前脸,就是为了得到银鸽喜欢,其实他很久前就看出银鸽喜欢九了,九救了银鸽,九还是国姓,一百个自己也比不上一个九,但是事发生时,刘彦还是很伤心,虽然,银鸽随了九比随了自己幸福,虽然,九帅气高大自己没法比。刘彦觉心像有针扎着,猫着腰进了东宫,一个人躲在房里痛哭。
九此刻正含脉脉的注视着银鸽,“等我凯旋,我就娶你。”
银鸽这一刻简直高兴地要飞起来,对着九腮帮子吧唧一口:“九哥哥,太好了。”玉蔓儿拍着掌下车:“好啊,好,你们两个终于修正果了。”
银鸽低头笑着,九跪下道:“还太子与太子妃全。”
玉蔓儿看向银鸽,银鸽眼地瞅着自己,玉蔓儿问逸尘:“太子说呢?”
逸尘道:“娘子决定就好。”
“好,明日给你们举办定亲宴!”玉蔓儿脆生生地说。
天心月圆,树影婆娑,花影摇曳。
柳嫣然路过刘彦的房间,听到了哭声,就敲了敲门。刘彦连忙了眼泪:“谁呀。”
柳嫣然的丫鬟道:“是柳侧妃。”
刘彦开了门:“见过柳侧妃。”
“好好的,你哭什么?”刘彦是玉蔓儿一队,没有说真话,道:“没什么,家里有人病了。”
柳嫣然关怀道:“需要银子吗?”
刘彦摇头:“多谢柳侧妃,不用了。”
柳嫣然走后问丫鬟,丫鬟说早就看出刘彦喜欢银鸽,刚刚府上传开了,银鸽和九在一起了,刘彦自然伤心了。
原来是这样,柳嫣然心下道。这倒是个好枪。
柳嫣然又是独守空房的一夜,逸尘和玉蔓儿已合欢帐里睡鸳鸯,逸尘手一松,解开了玉蔓儿一条带。
玉蔓儿拿住逸尘的手:“这裳贵着,别扯坏了。”
逸尘笑道:“我东宫什么时候缺一件服了。”又是用力一扯,春宵苦短日高起。
“哎呦!”玉蔓儿着懒腰,晃晃脑袋,今日是银鸽的定亲宴,得好好张罗下。玉蔓儿先带着银鸽买了两新裳,高兴地银鸽对着镜子了好久,玉蔓儿又到了花坊按人头拿了等量的花,准备分给东宫的人助兴,拿着盒子刚要上马车时,出来一个醉汉路过,撞了玉蔓儿。
“谁这么无礼!敢撞太子妃?”银鸽啐到。
那人拿起酒壶,喝了一口竹叶青:“谁啊?什么太子妃,老子还玉皇大帝呢。”
银鸽抬起胳膊护着玉蔓儿上马车:“什么人啊,真是无礼,小姐,我们走。”
玉蔓儿仔细看着那人,像是见过,这状态,这语气,不是之前醉酒时撞到了自己的人吗?
“这位壮士,我们应该见过。”玉蔓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