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被押下去的时候看了眼逸尘,逸尘只盯着皇上桌前的一方砚台,九却是觉得莫名心安,这个主子,他跟的信任,他也知道,逸尘是信任他的。
玉蔓儿看了眼洋洋得意地柳嫣然,似乎找到了线索。
小卓子收起拂尘:“皇上息怒,皇上息怒。”
皇上沉着脸:“都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逸尘到四周都有无名的剑在威胁着他,一步走错,就是万丈深渊,但他站立于此,面若中秋之,如同巍巍玉山之将崩,在皇上面前,他极力收敛着,可每到一,就让人觉得他如同高高在上的神,已不是天子这两个字能形容他了,以前逸尘有隐疾,被迫打斗时总是头晕,所以很有机会亮出自己真本事,但自从和连祁在皇宫一战之后,众人才知逸尘岂止是长得妖孽,简直是惊为天人。
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的公子,不仅完,而且宠太子妃,那种宠,已到了太子妃像是随时能带着个金钟罩一般,没人敢靠近伤害,想想将玉蔓儿推下水,结果被逸尘抓出来扔进了大理寺地牢,到现在还被毁了容,断手断脚在地牢里当活死人。有时候,权贵们聚会提起这个事,都会被背后发凉。
逸尘和玉蔓儿出了营帐,柳嫣然刚刚在皇上面前被逸尘甩脸,现在想好好表现,对逸尘福一福说:“太子,妾今日在皇上面前,真的是无心的,妾只是想为太子开脱,怕皇上怪罪太子。”
“我与父皇的事,与你何干?”逸尘看似无意地轻蔑地看了柳嫣然一眼,又如同里调油一样对玉蔓儿说:“蔓儿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玉蔓儿抱住逸尘地胳膊,示威一样地看了柳嫣然一眼,却看到柳嫣然眼神里没有平日被怼了一顿的委屈,而且有些洋洋得意,就像在肯定九这次不会翻盘一样。
玉蔓儿越发觉得不对劲,自从刘彦要跟随来战场,到柳嫣然就在自己后跟随来,仿佛知道玉蔓儿出东宫一样,然后就出事了,玉蔓儿猛然想起来,银鸽和九表白的那天晚上,刘彦原本在东宫大门,但是后来刘彦不知道什么时候进门了,难道……玉蔓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。
急忙把逸尘拉到两个人睡得营帐里,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了逸尘,逸尘微微仰头沉:“刘彦敢如此?”
玉蔓儿叹气道:“为了爱,有的人什么都能做出来。或者说,在刘彦做这件事的时候,也是没正常意识,一心只为了银鸽。”
“此事不劳娘子费心,本宫就去办了。”
刘彦住的营帐外面,两个驻守的兵聊着闲话:“你知道吗,那个太子的心腹九,私通燕国,听说要被五马分尸呢。”
刘彦听了,心中一阵窃喜,一个要被五马分尸的人,银鸽怎么可能会喜欢,正要去看看银鸽,又听着另外一个人道:“何止是九,听说,跟随太子妃一起来的两个奴才,也会被五马分尸呢。而且,那个银鸽的,长得有些貌,皇上的意思是先给兄弟们乐呵乐呵,然后再杀了,你说,这个黄花大闺,是不是得很味呀。”
刘彦听了立刻变了脸,两个奴才,除了银鸽不就是自己吗?难道自己要被五马分尸,然后银鸽被犒劳将士然后被杀?
“为什么皇上要杀他们呀?”刘彦听着来了重点,凑到门帘子前,听着外面说:“听说这一仗,我们损失很大,如果不能扭转局势,恐怕敌人会攻京城呢,皇上觉得此事一个属下不可能做的这么天无,一定是有人和燕国串通好了,这个幕后主使,真是害惨我们了,说不定我们的家人会燕国危害呢。不过皇上也说了,只要九招出幕后主使,皇上就放了他们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