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蔓儿带了银鸽道:“我们去找柳嫣然。”
当玉蔓儿踏进柳嫣然所在营帐的时候,柳嫣然正在梳妆台前,给自己娇的脸上着鹅蛋,心倒是好得很。
看到玉蔓儿二人,也不曾起。“太子妃,真是对不住了,妾我实在是脱不开行礼了,想必您不会在意吧?”说着,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发髻,语气中满是得意。
玉蔓儿也不生气,只是在银鸽搬来的凳子上坐下。“不碍事,为悦己者容,打扮自己也是一件大事。”
柳嫣然,扶着丫鬟起,腰肢婀娜,笑意盈盈:“太子妃怎么得空过来了。”
玉蔓儿着柳嫣然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,心里暗叹,真是愚蠢到无以复加。“本妃专程来向妹妹请教一个问题。”
难得玉蔓儿如此低声下气,柳嫣然更加放肆,难道九真的要被杀了?“什么问题竟难住了太子妃,让妾也见识一下。”
玉蔓儿掩面一笑,“说起来还有意思,在前朝,有一户人家养了一条狗,给这条狗吃好的住好的。但是有一天一个贼人给这条狗扔了一个包子,这条狗就乖乖听了这个贼人的话,咬了主人一口。你说,这条狗该不该杀,这个贼人该不该死。”
柳嫣然一味的沉浸幻想中,只是附和道:“该杀,该死。”
玉蔓儿站起,脸上笑意全无,冷着一张脸道:“多谢柳侧妃为本妃解答。”
此时,账外响起一个声音,是皇上边的小卓子:“太子妃,柳侧妃,皇上宣二位觐见。”
玉蔓儿朝账外走去,到了门口却转过头,“柳侧妃到了皇上面前,可别忘了刚刚你给我的答案。”说完,便扬扬而去。
柳嫣然这才猛然惊醒,想着刚刚的故事,顿时冒出一冷汗,浑浑噩噩的朝皇上营帐走去。
“儿臣参加父皇(皇上)。”二人向皇上行完礼便站到一旁,柳嫣然抬头瞧了一眼皇上,却见皇上正是满脸怒意,不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将那逆贼给朕带上来。”此时的皇上,已然愤怒到极点。
接着,两个侍卫将刘彦押进帐,刘彦双目无,仿佛行尸走般。一想着自己的大军因为刘彦兵败一场,皇上就满是怒火,随手将桌上的砚台狠狠的扔在刘彦的头上,顿时鲜注,染红了刘彦的半张脸。
一旁的银鸽看的心里无味陈杂,刘彦因为喜欢自己才这样,但是他害得是九!
柳嫣然却是完全不同的心,皇上那一扔,扔的胆战心惊,心里暗暗祈祷刘彦别将自己供出来。
“说!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!”皇上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,已然愤怒到极点。
刘彦向皇上深深的叩头,“奴才自知罪该万死,对不起皇上,对不起大历朝的黎民百姓,但求一死。但是此事与太子和太子妃无关,奴才是柳侧妃的蛊,才铸现在的大错。”
本来皇上就因为柳嫣然擅自犒赏将士颇为不满,现在更是怒从中来,“大胆柳氏!竟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!”
柳嫣然被皇上一呵斥,吓得赶跪下:“皇上,儿臣是冤枉的啊,儿臣自来了营帐,便每日呆在帐,又如何做出这等叛国之事。”一句话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。
这时,玉蔓儿倒是不慌不忙地站出来,“父皇,能否容儿臣看一下那些与燕国来往的信件。”
“准了。”皇上挥了挥手。
玉蔓儿将信件拿过,翻看起来,忽的脸一变,将信件放到鼻子下闻了起来,放下信件够,说道:“这信件上有子幽兰花的味道,而这香味正是今日儿臣去柳侧妃帐闻到的。”
玉蔓儿刚说完,逸尘便趁热打铁,“父皇不如找人检一下?”言语间竟有一丝雀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