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战当日,天空一直沉沉的,乌云布。玉蔓儿一边为逸尘穿戴戎装,一边嘱托着:“战场上刀剑无眼,你定要好好保护自己,最好给我带回一个完整的逸尘。”说完,踮起脚尖,朝逸尘角一吻。
逸尘并未向往常一样趁机调戏自己娘子,而是一脸坚定,“娘子安心等我归来。”说完,转离去,踏上战马,“出发!”
玉蔓儿看着赶往战场的逸尘,心里一阵痛,不由得皱起眉头,“逸尘,你可千万不能出事。”
空旷的平原上,乌云布,将士们隐隐觉边吹过刺骨的寒风,但心却十分火热,一朝为国死,战名永长存。
逸尘一白赤金滚边战袍,头发尽数束起,手持青玄剑,在战马上,英姿飒爽,平生一顾浩然之气。
而中间的皇上着白龙纹战袍,着自己对面的连祁,心中五味陈杂。昔日的儿子,今日竟与自己兵戎相见!恨呐!
“你这个逆子!叛国卖国,罪该万死!”皇上声音隐隐颤抖,满是怒意。
而连祁一声冷笑,“那也都是你的!你当初将我母后打冷宫的时候可曾想过我!我母后含恨而终的时候你可曾想过?罪该万死的是你!”
说完,便挥手下令众将士朝大历军队攻去。顿时,战场上充斥着将士们的声,天空乌云布,寒风凶猛的刮着。前方将士刚刚倒下,其他的将士便踏着尸体而上,场面一度充斥着残忍和腥。寒风愈加猛烈,仿佛在为死去的将士悲鸣。
逸尘手持长剑,在战马上,浑是,与连祁对峙着。
“皇兄,好久不见。”逸尘眯着眼,眼中满是冷意。
连祁却是杀红了眼,手中的雁鸣剑还滴着鲜。“逸尘,明年今日,便是你的忌日!”说完,挥枪刺去。
逸尘驾着战马,朝前迎战。连祁却一个飞,踏过战马,一个飞转换方向。逸尘沉着应战,借着战马的力量,纵一跃,手中的青玄剑与连祁的雁鸣剑激烈的撞在一起。但逸尘力深厚,直连祁,手持雁鸣剑的连祁只觉虎口一震,一个翻,半蹲在地上,竟咳出一口。
“真是小看你了,不过你以为这一击能够打败我?痴心妄想!”说完,连祁大步朝逸尘再次攻去,逸尘站在原地,纹丝不动,寒风吹拂着散落出的发丝,竟有一傲然之气。
连祁见逸尘一动不动,角一丝嘲讽,但在即将要刺向逸尘之时,只见逸尘飞快踱步,消失在连祁对面。
连祁正疑着,却觉背上一痛,转看到逸尘正着自己,手中的青玄剑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。连祁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倒地,勉强用雁鸣剑支撑着体。“......逸尘,今日我定要取你的狗命!啊!”
但此次,还未等他攻去,逸尘便一剑刺去,但终究还是未伤其命,这也是皇上的本意。连祁一脸的不甘,终究还是昏死过去。
而大历的将士们见太子已擒获燕国首领,便一鼓作气,尽占上风。
逸尘再次上战马,将大历战旗高高举起。胜利在,将士们一腔热,就连负重伤的将士也在顽强的奋战着。看着眼前这一幕,逸尘眼中满是惋惜和愧疚,自古战场便称作屠场,只有不断的屠杀,才能获取生命,若他日自己即位,定要让着天下再无战争。
正在此时,原本昏死过去的连祁缓缓睁开眼睛,隐约看着战马上的逸尘,狠狠地将手中的雁鸣剑刺过去,战马伤长鸣跃起,逸尘飞下马,却不料连祁站在后,用刚刚随手捡到的刀狠狠地向逸尘刺去,“太子殿下!”柳嫣然从一旁冲出,挡在了逸尘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