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尘将手中的火狐大氅披在玉蔓儿上,“夜里凉,娘子若是冻坏了,为夫会心疼的。”说着,又将玉蔓儿抱在怀里。
到这突如其来的温暖,玉蔓儿眼睛一酸,逸尘低头看着玉蔓儿,“娘子刚说完别人,怎么自己倒哭上了。”
玉蔓儿鼻子,双手抱住逸尘的腰,“今天你走了之后,我心里就愈发的慌了起来,万一你出了事,我......”
“你就怎么了?”逸尘很期待玉蔓儿的回答。
谁知,玉蔓儿话锋一转,“我就找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改嫁!”
逸尘顿时满脸黑线,“改嫁?原来娘子存了这份心思。”说罢,双手朝着玉蔓儿的痒痒就去了,玉蔓儿不住这痒,一边咯咯笑着,一边说:“不改嫁,不改嫁!打死我也不改嫁。”
逸尘忽的停住手,表异常凝重,仿佛准备说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,“娘子,我突然想到一件事,我死了以后,怎样才能阻止你改嫁,那就是......”忽的一把抱起玉蔓儿,“那就是,赶快生一窝孩子,让他们帮着我!”说完,抱着玉蔓儿飞快的朝帐跑去。
只听帐玉蔓儿娇嗔一句:“你以为我是猪啊,还生......”话还未说完,就被逸尘一个深吻堵了回去,窗外繁星满天,帐春大好,又是一室旖旎。
第二日清晨,玉蔓儿抱着腰,心里暗骂了逸尘一百遍,昨晚那架势,难不是铁了心要让自己生一窝猪?
而另一边,玉冰蕊和连祁军营,就没有如此温馨轻松了。
连祁重伤,躺在床上,但眼里的愤恨倒是愈加浓烈。玉冰蕊坐在一旁照顾着,“都是逸尘和玉蔓儿那两个贱人,害得你现在如此境况!”说完,狠狠地拽住手里的锦帕,仿佛现在手里的就是二人。
连祁声音沙哑,却是满满的怒火,“怪我这次太过轻敌,落逸尘的圈套。有朝一日,定要活刮了这个贱人!”一边说着,一边握着拳头,谁知用力太大,扯动了伤口。
玉冰蕊赶忙喊进军医,军医从箱子拿出几瓶药,但由于太过匆忙,散落的药散到地上,瞬间与地上的水融为一体。
玉冰蕊顿时计从中来,“连祁哥哥,我有办法了!”
正在学着制荷包的玉蔓儿手一抖,手指又冒出,扔下手中的布料,大:“不学了!不学了!还不如我看会兵书有意思的多。”
银鸽着自家任的大小姐,无奈的笑了,但双目中满是亲切。
正在这时,天空乌云布,积攒了几天的大雨伴着电闪雷鸣,倾盆而下。玉蔓儿打开帘子着窗外,这天气实在是反常,倒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果然,逸尘赶回营帐代了几句便去加大军房部署,随时准备迎战。但事似乎并未按照原有的轨迹发展,一晚上过去,连祁一方仍然按兵不动。
玉蔓儿也是一晚上没睡,天亮以后,雨停了,便穿好服走出帐外。刚下完雨的清晨,将沉积几日的腥味冲刷干净,微风拂过,带来些许泥土的清新。但还未等玉蔓儿好好,便听到一个极其糟糕的消息。
“小姐,刚刚九过来,说太子殿下告诉你,别喝军营中的水,将士们一大半都中毒了!”银鸽的语气带着几分焦急。
“什么?”玉蔓儿心里一惊,但随即明白,怪不得一晚上按兵不动,竟敢玩自己的老本行,下毒!
“快,银鸽,跟我去看看。”来不及细想,玉蔓儿便带着银鸽朝将士们的军营奔去。
还未进营,便被逸尘拦住,倒也不是不让进,而是拿出两块棉布,示意两人捂住口鼻。玉蔓儿意识到,这恐怕不是简单的毒,竟还会散播传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