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皇上的营帐满是张气氛,黑着一张脸的皇上脸上在帐来回踱步。如果说本来还对连祁存有一丝愧意,那么现在对于他就只有杀意,恨不得亲手剐了这个逆子。
而另一边找到解毒方法的逸尘和玉蔓儿也急匆匆的赶来求见,皇上一听,赶忙让两人进来。玉蔓儿直主题,“父皇,现在已找出解决的方法,但需要父皇帮助。”“但说无妨。”皇上满是愁容的脸上恢复了一丝笑意。
“父皇还记得去年朝贡有人进献了一味药材,名为甘蟾草。”逸尘开口解释。
皇上顿时明白了自家儿子的用意,来不及多想,便让小卓子去随行的太医那里查看。片刻,小卓子回话,“回皇上,此次带来的药材,正好有甘蟾草。”
皇上一听,便如释重负,“真是天助我也!”说完,便让逸尘二人赶快去研制解药。
药房在军营的中心,方便太医随时出动救治将士,以节约时间,明面上是逸尘提出的建议,实则是玉蔓儿的想法。
还未走进药房,玉蔓儿便听到随行的张太医在埋怨,“不过是一介妇人,略微懂点医术竟敢拿着万千将士的命开玩笑!”
逸尘一听皱起眉头,刚要上前,便被玉蔓儿拦住了,玉蔓儿深知,一味的怒斥只会让张太医更加确定,自己是靠着份上位,不如放手一搏,事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对一个人能力最好的证明。
进药房后,玉蔓儿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,“参加太子殿下,太子妃。”众太医一齐行礼,但玉蔓儿深深地觉到了众人的不满。
“诸位大人,有什么疑问不妨说出来,这样才能安心的研制解药。”玉蔓儿脸上挂着笑意。
果然,作为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太医张太医走出,“太子妃娘娘,您可知甘蟾草的药如何,毒又如何?”脸上充满了不屑和愤怒。
“甘蟾草是雪山之,十年一,正是这极寒的环境,将甘蟾草原本的毒压制住一般,药毒各五。”玉蔓儿语气平静,没有丝毫被质问的怒意。
不等张太医开口,玉蔓儿继续说:“张太医心中的疑虑我知道,甘蟾草阳两,一旦用不好便会使众将士七窍流而死,但如果在服药一个时辰之,施以针灸,便是救命的良药。”
逸尘看着张太医脸上渐渐舒缓的神,开口道:“现下况急,众位太医若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,那就赶快帮助太子妃研制解药吧。”声音不怒自威,张太医本想说些什么,也生生的憋了回去。
“诸位,擅长针灸的前辈们请随我来,剩下的便跟着太子殿下研磨甘蟾草,我们只有半日的时间。”玉蔓儿说完,便朝药房室走去,大家都开始忙活起来。
本来心存不满的张太医看到玉蔓儿施针的手法,渐渐打消了疑虑。玉蔓儿施针手法快准,若无十年以上的,断不会如此练。
半日后,玉蔓儿亲自率领众太医为将士们施药针灸,解毒后的将士视玉蔓儿为再生父母,对于报国之心更是坚定了许多。
一直忙到深夜,玉蔓儿才得以回到营帐,逸尘看着自家累瘫了的娘子,便去端了一盆水,脱去了玉蔓儿的鞋袜。
玉蔓儿见状打趣道:“相公这是要为我洗脚吗?”逸尘挑眉,不置可否,“白日里娘子伺候那些将士们,晚上我就来伺候娘子,如何?”语气中满满的醋意。
“怎么这么爱吃醋,难道从小在醋坛子里长大?”玉蔓儿无奈的一笑,继续说:“还有我那是治病救人,什么伺候不伺候的,狗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逸尘抬头一声邪笑,“我里有没有象牙娘子不知道?”说完深深的吻上去,玉蔓儿大脑一阵凌乱,心里狂喊,这也是吃豆腐的理由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