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年关,京城市集一派繁荣景象,男人背上驮着小孩,人手挎竹篮,甚至有的家里都是拉着木车,全家出动上城采购,即将到来的新年做准备。
皇宫,玉蔓儿正欣赏着自己那一片毒花,想着再研制几瓶新的毒药,竟不觉逸尘到了自己的后。“娘子肚子里的坏水可是又开始泛滥了?”逸尘轻手拍了一下玉蔓儿的肩膀。
“净瞎说!”一声娇嗔,打掉逸尘的手,“倒是你,怎么闲下来了?”
逸尘牵着玉蔓儿的手到一旁春榭亭坐下,“自然是有好消息告诉娘子。”说到这,故意停顿一下,见玉蔓儿满脸的好奇,便又说下去:“我想修建一个四方馆,一则召集天下仁人志士,为国出谋划策;二则也是给现在的贫寒学子提供一个机会。娘子可是愿意跟我出宫挑几个人?”
“自然是愿意的!”玉蔓儿倏地站起,“这个主意神妙,想要一人忠心,必得先攻其心。我还是去换一男装,相公,为了你的安全,不如你换一个男装。”玉蔓儿话音刚落,便遭到了逸尘的拒绝,转也去换上了便装。
熙熙攘攘的大年集上,有两个公子悠闲的散着步,一个着玉白对襟流云锦袍,面容俊朗,微微一笑便引得周围子瞩目,一个着冰蓝锦长袍,但是面容却十分清秀,倒像是一个子。
“兄可真是子欢迎,在下着实惭愧。”面容清秀的小公子面上淡然一笑,若无其事的说着。
“娘子自己的主意要打扮男子,倒是数落起我来了现在。”说完,玉白锦袍的公子脸上一阵委屈。这二人正是逸尘和玉蔓儿。
玉蔓儿噘着,“那我还有让你扮装的主意,你为何推辞?”
逸尘瞧着形势不对,便转了话题,“既然娘子如此想宣告主权,那倒是简单。”说完,一把拉过玉蔓儿,朝着的脸上轻轻一吻。瞬间人群中响起一阵倒吸气声,众多子心中的堡垒片刻倒塌,只因自己的意中人竟然是一个......断袖!
再继续逛的时候,周围便没了这一种充满爱意的目。玉蔓儿便买了一支糖葫芦,边吃边逛,好不惬意。
在大集的后面的一个小角落,一个青棉袍的书生在代人写春联,笔法苍劲有力,倒不像是一般书生,“敢问公子,师从何?在下看公子宇不凡,倒不像是一般书生。”玉蔓儿多不来到他的面前。
“这位公子谬赞了,在下并未师从名门,而这一手的字和词,不过是寒窗苦读十二年积累下来的。”说完,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“为何不继续参加考试?”逸尘深深皱眉头。“公子有所不知,现下我家道中落,刚来到京城盘缠便用了,便只好代人写写书信,攒着钱。”
玉蔓儿上前道:“你一日也顶多是赚个几百文,除去日常开销,这得多年才可以攒够钱?”听罢,青公子一声长叹,似是抱怨人生的不公,也好像是对于人生的慨。
“这位公子,在下倒是有一个建议,当今圣上想建一个四方馆,汇聚天下仁人志士,不如去试试?”玉蔓儿趁热打铁,这个公子虽是落魄,但浑却散发着一高洁贵气,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。
逸尘心中暗暗点头,此人确实不错。两人将四方馆的地址和应试日期写下,便又开始寻找下一个仁人志士。
约莫半天的时间,便结识了三四个仁人志士。夜幕悄然降临,逸尘和玉蔓儿便起回宫,是以,连夜传召江墨进宫,商量四方馆事宜。
时间迫,再加上前朝有一遗留的学堂,本就是供高门子弟读书的地方,随着时间的推移,此也荒废了许久,所以逸尘便下令将此地重新装修,最后再挂上四方馆的牌匾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