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轿上的玉蔓儿,这才真正的体了一把坐花轿的觉,毕竟那一日路上还遭遇了刺客,哪还有什么心思体坐花轿。
花轿晃晃悠悠的到了逸尘那边,玉蔓儿还未来得及反应,便觉轿子一晃,逸尘正在踢轿门,接着,逸尘打开轿帘,将玉蔓儿扶出。寝宫正厅放这两个牌位,正是先皇和逸尘的母妃,小卓子卯足了劲大喊,“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对拜,礼,送房!”
逸尘一把抱起玉蔓儿,朝着里殿走去,喜娘们排一排,“新郎为新娘挑起用喜秤挑起喜帕,从此称心如意。”逸尘拿过喜秤,揭开盖头。
逸尘看着自己的新娘子,在烛的照映下,玉蔓儿的两颊泛起红霞,角微微抬起,双眸含笑,波流转,不胜收。“请新郎新娘喝下合卺酒,从此合合。”喜娘端过酒,玉蔓儿刚喝到口中不眉头一皱,但还是忍着喝下。
待所有礼,喜娘将两人的角系起,退了下去。
玉蔓儿依偎在逸尘怀里,“为何合翕酒竟是这个苦味道。”逸尘轻声一笑,“亏你还做了功课,不知这合翕酒原本就是苦的,象征着夫妻二人饮了此酒,以后便要同甘共苦。”
“行啦,知道了,我看到了你绣的名字,着实难看。”玉蔓儿抬头,一脸嘲笑。逸尘着自家娘子这一脸的嫌弃,竟还是想着饭桌上的事。“是吗?但娘子还是不得不穿,还穿在了心口窝。”
玉蔓儿瞬间两颊鼓起,“是那绣娘绣的......”未说完,便想起什么事似的,“我知道了!是你授意的!”逸尘一脸的你是傻子,才知道的表,玉蔓儿一把扑上去,逸尘将反扑在下,“娘子竟也是觉得要珍惜良宵,如此急不可耐。”“你个流......”玉蔓儿氓自还未说出,便被逸尘一个深吻堵住。
窗外明月当空,红灯笼罩,良辰景在人间,窗纱帐含香,春宵苦短,一室旖旎。
第二日玉蔓儿起床,逸尘竟未去上朝。“相公,为何不去上朝?”说罢眉头皱起,本来那几个大臣便因为逸尘架空后宫,便整日递奏章,若是今日逸尘还不上朝,只怕那些个史就要给自己记一笔妖妃了。
“今日是沐休之日,娘子这是昨晚被我折腾傻了。”逸尘睡眼惺忪,还是不忘调戏自家娘子。果然玉蔓儿被这一说,便红了脸,“我要去梳妆了。”
说完便下了床,刚要宫,逸尘便拿起梳子,“新婚那日没做的,我今日要做全。”说完,修长的双手在发丝间来回摆弄,盘起一个简单的凌云髻,又小心翼翼的为玉蔓儿画着眉,看着颇为练的逸尘,玉蔓儿不疑,“相公如此练,难道是在那个子上练过?”
“若是小卓子也算是子的话,大概是吧。”逸尘手上动作不停,缓缓开口。玉蔓儿想着小卓子被逸尘实一遍又一遍的脸,又想着小卓子说起逸尘绣嫁时候一脸忍不住的笑,噗呲一声笑出声,“你们主仆二人倒是有趣。”
“哦?他与你说什么了?”逸尘画完,欣赏着自己的大作秋波眉,“未曾说什么,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。”还有介绍完的一脸嘲笑。玉蔓儿机智的跳过这最后一句。“算他识相。”逸尘一脸得意。
但毕竟朝中事务繁多,逸尘用了早饭便去了书房,走之前将自己挑选出的一个小丫头进来接替银鸽,嘱咐几句便走了。
还未等玉蔓儿询问,小丫头便开口,“皇后娘娘,奴婢名为连乔,是皇上手下的暗卫,奴婢一定尽心服侍娘娘!”一张俏丽的脸蛋上满是笑意,玉蔓儿脸上不也挂上笑意,“起来吧,只要你有这份忠心就好,皇上的人,我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