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,咳咳,谢过,咳咳,谢过皇上啊。”赵丞相一边说着,一边眼含热泪。燕皇眼底见状,又与赵丞相和赵丞相夫人寒暄片刻,便只道好好休息,便出了门。
乍一出门,阳光显得尤为刺眼,燕帝不禁拂袖挡住,“赵丞相的病,还是多见见光好。”赵铖恭敬的应道:“谨遵陛下教诲,末将恭送陛下。”
赵铖见燕帝走远,这才反身回到屋内,“皇上已经走了。”“哎哟,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了。”赵夫人放下心,将四周的门窗都打开,阳光照射进来,屋内亮堂了许多。
“相爷,接下来该如何是好?”脸上忧心忡忡。赵铖还是一脸的疑惑,“父亲,我还是不懂,为什么您要称病。”
赵丞相抚了抚胡须,“你还是涉世未深,现下冉乐已经到了代国,皇上虽说是让冉乐去维系两国友好,但我是当朝宰相,宰相的女儿,皇上的心里是半信半疑。一旦我身体康健,重回朝堂,不论我干什么,皇上都会以为我是在和代国勾结。”赵丞相内心暗暗揣度着说着,看似平静,内心一阵阵紧张,生怕一步走错,全盘皆输,伴君如伴虎。
“儿子明白了,帝王之心,深不可测,但是冉乐始终是在代国,就算得知妹妹平安,父亲又怎能保证皇上不起疑心?”赵铖问道。
赵丞相长叹一声,道,“冉乐平安了,我就可以以病虽然是好了,但以后需要静养为由,辞官隐退。”“看来这官场之事,也是一门学问。”赵铖也是些许感叹。
窗外暖阳拂地,阵阵梅香,但屋内却沉闷如往昔,纵是有诗情画意,也无心欣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