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逸尘,你要干什么!”玉蔓儿被逸尘抱着,虽然能扑通但出不了他怀抱,逸尘微微起:“娘子可听说过同向银榻恨早秋?”
玉蔓儿听了低笑不语,佯装不明白:“不知道什么意思。”
逸尘低头挲,说:“那就让为夫教你。”
菱窗外的月影纱下,盛夏时节盛开的花朵在风中摇曳生姿,看得人不忍心去采撷。
日暮时分,“哎呀——”床上的玉蔓儿个懒腰,全像被人碾过一样不想动,这个禽,伤了还这么力旺盛。
侧头看时,逸尘正支着脑袋看着。
“哎呀,吓死我了。”逸尘听了双手环住玉蔓儿,“蔓儿,父皇提前回宫了,明日我们进宫。”
“嗯?”玉蔓儿听了惊讶,又不免有些期待,古代的皇宫,还想去一看的。
逸尘拂动玉蔓儿鬓角的碎发:“娘子,怎么了?”
玉蔓儿握住逸尘的手,“我饿了,我要去吃饭。”
逸尘妖孽一笑,玉蔓儿心大呼不好,果然逸尘道:“蔓儿莫急,本王来喂饱你。”又要了玉蔓儿一次。玉蔓儿起用膳时,只觉得累到不能下床。
第二日。
再次早早的被李嬷嬷了起来,玉蔓儿忍不住嘟囔:“昨天起得早,今天起得早,是不是古人都起这么早。”
李嬷嬷看出了玉蔓儿的疲惫,笑道:“王妃这才两日就困了?这大历朝的命妇可是要天天早起,送上早朝的夫君的。”
“啊?”玉蔓儿听了突然机灵了,原以为做王妃就是自由自在,这怎么连睡懒觉的权利都没有了。
李嬷嬷看玉蔓儿的反应,觉得诧异问:“难道王爷没有告诉过王妃?”
玉蔓儿摇摇头,“从没听他提起过。”李嬷嬷思忖道:“王爷果然是疼王妃的。”
玉蔓儿不在意,只说:“嬷嬷以后还是继续我蔓儿,我王妃实在我觉得陌生。”
李嬷嬷谨慎的说:“现在王府里,我们要守规矩,否则,难免被下人落了话柄,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,也难保隔墙有耳,尤其王妃嫁了皇家,万事要当心。”十七年前的逸尘母妃一案,李嬷嬷想起来就有些心惊,当时就因为宫里的人不小心给人留了话柄,才给皇后钻了空子,冤杀了逸尘母妃。
李嬷嬷给玉蔓儿梳妆完,只戴了几不扎眼的玉发簪与银发钗,又换了一件藕的锦缎,毕竟要穿的庄重些,以示对皇上皇后的敬意。
漱了口,戴了一个金项圈,玉蔓儿随逸尘进宫去了,怕他路上伤痛,特意给他拿了药。
马车到了宫门,玉蔓儿迫不及待的想掀开侧面的帘子看,却被逸尘拦住了:“蔓儿,宫门不得掀帘子。”
玉蔓儿撇撇,原来就算到了皇宫也不能看皇宫什么样子呀。
逸尘揽过玉蔓儿,“你若想,别说一道宫门,就算这万里河山,我也给你。”
玉蔓儿给逸尘整整前的襟,想说句什么,却忍了忍没开口,只伏在逸尘前笑着。
过了片刻,只听监高声喊:“午门到!请六王爷六王妃下轿!”
玉蔓儿先下了马车,又扶了逸尘出来,监谄笑道:“参见王爷,王妃,请随咱家过来。”
玉蔓儿仔细一看,不是之前宣旨自己被赐婚的太监吗,果然会见风使舵,却也笑道:“有劳公公了。”
了梧宫,皇上位于上座,皇后端于座,见着逸尘与玉蔓儿去了,不等玉蔓儿行礼,皇后就下座道:“尘儿的王妃长得就是端正,来,快让本宫好好瞧瞧。”玉蔓儿笑道:“儿臣参见皇后娘娘,娘娘如此亲切,妾都差点忘了规矩,还请皇后娘娘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