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主子,现在属下已初步潜,但还未参与重大事项。”黑人语气没有一丝,让人难以辨认。“嗯,你能做到这一步,已很难得了,我来大历,就是想看看大历现在的真实况。”
“回主子,属下过几天的打探,发现大历朝的国库虽是充盈,但这都是为了迎战四国而做下的准备,一旦国库出了问题,恐怕难以迎战四国。”黑人如实回答。
连炎枫脸上掠过一丝惊诧,竟是如此?那后面的事就有趣了,“你做的很好,下去吧。”“是!”黑人迅速消失在夜空中。
连炎枫抬头去,一层薄薄的乌云渐渐遮住月和这满天星空,竟隐约起了冷风,便关上窗,熄灯睡去。
但回到皇宫的玉蔓儿就没那么舒坦了,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思索着江墨的话,没想到这余明展竟隐藏的这么深,居然瞒过了自己的眼睛,但现在他是四方馆的谋士,又是义和书院的先生,已在京城有了声,想除掉他,须得有一个正当合适的理由。
“娘子在这里想什么呢?”逸尘理完国事从门外走进。玉蔓儿急忙将江墨告诉自己的事转达给逸尘。“此时非同小可,既然是我们发现的余明展,那想将他除掉,便没那么简单。”玉蔓儿一脸忧心,悔不该当初引狼室。
逸尘倒是一脸轻松,“九带回的资料上,的确显示余明展家世清白,但是,十年前,先皇在世时候,曾理过一起贪墨案当年的余家,还是宪州知府,钦差大臣从余知府的家中搜出了黄金万两,各种名贵摆饰不计其数,余家满门抄斩,先帝心存一丝善念,便放了府里的丫鬟小厮。但是在余夫人的房中忽然失火,大火熄灭只救出一大一小两尸体。”
“相公的意思是说,这个余明展,就是当年的余家小公子。”玉蔓儿恍然大悟,怪不得说自己家道中落,逸尘继续说道:“但是这只是猜测,当年大火里的那一尸体的确是十二岁的孩,也的确是过挣扎而死的,最后和余夫人抱在一起。”
“还有重要的一点,就是当年在永州,的确是有一个商户余家,家道中落,家中也确实有一个孩子,流落在外。”玉蔓儿皱起眉头,这一切的一切,难道真的是一个巧合吗?
“这么看来,不管余明展的份是什么,他都是代国的习作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”玉蔓儿现在可以十分确定。逸尘同意的说法,接着又说:“若我没猜错,这次建书院集资一事,代国皇帝也已知道了,想必过不了几天,就会在国库上有大动作。”
“那我们应该以防万一,在想好怎么化解的同时,也要想一下如何充盈国库。”玉蔓儿大脑飞速旋转着,看着窗外梅花影子绰约,“我想起来了,好长时间没弄花坊了,这倒是一块大。”
逸尘一把抱住玉蔓儿,指着明显突出的小腹,“这块什么时候能掉下来,真让人着急。”玉蔓儿不觉好笑,“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孩子的?”
“我告诉你,你若是一个公主,我就既往不咎,若是一个皇子,出来先打你两掌!”逸尘握拳头,心中满是不服,自己十个月,就为了这个打扰自己和娘子二人世界的小不点,实在是心有不甘。
“好了,跟一个没出世的小孩子较什么劲,快睡觉吧。”玉蔓儿说完,打了一个哈欠,躺下睡了过去,逸尘着这瞬间就睡着的娘子,知晓今日是太累了,便没说什么,躺下抱着,闻着玉蔓儿发间的清香,沉沉睡去。
第二日清晨,花园百花之间还散着一丝薄雾,玉蔓儿便轻装上阵,进花园中间的一个小暖室,抱着一个小竹筐,一边指挥众宫太监,一边摘着玫瑰花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