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的安贵妃,迷迷糊糊的醒来睡去,期盼着能够早日见到皇上,不知自己的体为什么会这样,也不知为何皇上不来见,靠着等皇上的这一个信念,苦苦吊着一口气。
终于,在不知过了多久的时候,一抹明黄出现在的眼前,“皇上......皇上......”终是再度睡了过去。
书房,连炎枫一脸沉,底下坐着皇贵妃和安平远将军,当然,还有安将军的军师。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连炎枫心里深知,这是皇贵妃搞的鬼,但没想到这个愚蠢的人竟然用了这个办法,将皇室脸面尽数扫地,将自己的脸面尽数扫地!
“回皇上,是......是臣妾和几位夫人在暖室赏花,无意间到了安贵妃和......刘然在行苟且之事。”皇贵妃话语间有些胆怯,从未见皇上如此生气。
连炎枫眼底一抹嘲讽,蠢就是蠢,害人都百出。“既然如此,让刘然过来,朕倒是要看看,一个什么样的人,竟敢与朕抢人。”
刘德福便亲自去了天牢,却是一个人回来的,“回皇上,刘然已因为纵过度,死了。”
安平远在一边忍不住大:“什么纵过度!然的体我了解,怎么可能这样就去世了,定是有人加害于他。”
柯军师拉住安平远的袖,示意他冷静一下,接着上前行礼,“草民参见皇上,草民是安将军旗下的军师,名为柯照。”柯军师先自我介绍,得到连炎枫允许之后,方才继续说:“草民请求见安贵妃的贴婢。”
“准了。”连炎枫同意后,刘德福示意边的小太监去找蓉儿。一炷香的功夫,蓉儿便进了书房,“奴婢参见皇上。”蓉儿声音细小,却很平静。
柯照直接问道:“蓉儿,我问你,安贵妃事发的时候,是什么样子的?”蓉儿未思索,直接道:“我见到安贵妃之后,将一盆冷水泼下,安贵妃和表爷二人便晕厥过去,贵妃现在的体状况越来越差,已......”
柯照听完,点了点头,“好,皇上,草民已知晓了大概,草民昨日回家的时候,路过一片树林,在野的口中救下了一个人,恳请皇上允许他上殿。”“准了。”
皇贵妃心中闪过一丝不安,待那个人上殿后,皇贵妃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寒冷的冰窖,从头凉到尾,此人正是刘然。
刘德福一惊,“你不是死了吗?”
“我并没有死,是这位公子救了我,原本有人将打我的皮鞭上浸了让人看上去像是纵过度而死的药,所以我才支撑不住,倒了过去,便被人扔在城郊的林子中。”刘然强撑着意识,柯照给他的解药,只够三天的。
虽说这刘然染指了自己的人,但连炎枫面上却没有丝毫怒意,只是说了一句:“哦?从头说。”
“回皇上,昨日有人来找微臣,说是表妹在宫中遇到了急事,让我赶去一趟,又给了我一套侍卫的服。但是在来的马车上闻到一香味,我便到头晕无比,昏昏沉沉的,被人架到了暖室,接着,看到一个人影进来,我就......”刘然深埋着头,不敢看连炎枫。
“那个人你可还记得模样?”柯照追问。刘然努力回忆着,“那人戴着面纱,但是我自小对声音特别敏,可以听出来。”柯照走到连炎枫跟前,“皇上,草民想请在场所有的宫,都说一句话。”
连炎枫此时觉得这场戏倒是彩,便顺着柯照,“准了。”“谢皇上。”
“各位,想说什么随便说,如果你是传话的人,你会说什么?”柯照说完,示意皇贵妃边的贴宫彩铃,彩铃脸上冒出一丝冷汗,会说什么?瞅了一眼皇贵妃,谁知皇贵妃狠狠地瞪了两眼,“我会说......表爷......贵妃娘娘想请您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