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,玉冰蕊正在若晨宫闲坐,突然想起前几日自己把粟才人罚了打了板子,又将丽婕妤给了个下马威,心下也奇怪,那一日,总觉得自己有些冲动,若平日里,自己只是将们讽刺一番,有皇后在,玉冰蕊也不敢说什么的,虽然自己现在宠,皇后年近三十,争宠不,也得让着自己几分薄面,没有告诉皇上,但自己要想个清楚,毕竟这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。
了那日跟随自己去的宫:“杏香,你可记得我有一日将粟才人打了板子?”
宫唯唯诺诺不敢回答,玉冰蕊皱眉厌恶道:“让你说你就说,再支支吾吾的,本宫派人掌你的。”
杏香连忙答道:“回婕妤话,是,而且,您还把静婕妤骂了一顿。”
玉冰蕊问:“那皇后,没什么表示?”
杏香道:“现在还没有。”
玉冰蕊想了想道:“这种事换作之前,皇后会怎么理?”
杏香道:“回婕妤话,平级责骂平级,是扰乱后宫,轻则被足三日,罚奉一个月,重则,皇后娘娘告诉了皇上,皇上若要罚,就是被掌或者挨一顿板子,至于娘娘打了粟才人,倒没什么,粟才人比娘娘低两等,说不着什么的。”
玉冰蕊自言自语道:“这么好的机会,皇后竟然没有和皇上告状,看来真的是忌惮本宫的宠爱,本宫要想个法子,把皇上牢牢抓住才是。”
杏雨笑道:“娘娘且放心,皇上这一个月,有二十日是宿在若晨宫,还有几日政务繁忙是在书房,可见娘娘的宠爱真的冠绝六宫呢。”
玉冰蕊道:“是么?来了这么多日子,你倒是记得清楚。”杏雨一个机灵,跪下:“娘娘,后宫的奴才都会记着这些日子,都是为了主子呀。”
“起来吧,这个本宫知道。”玉冰蕊那篦子打理着自己的长发,满意地欣赏着,玉冰蕊,就是漂亮。
杏雨起后说:“娘娘,俗话说,谋事在人,事在天,不如,我们择个日子,去护国寺供奉个海油灯,让佛祖日日保佑着您,早点怀上龙子,也好晋封。”
玉冰蕊听了怀上龙子四个字,像个染了瘟疫一般,怀个自己不爱的人的孩子?宁愿跳城,一瞬间变了脸,杏雨连忙改口:“去求佛祖保佑婕妤快些晋封,到时候那些个婕妤,人,才人,见了娘娘不都得下跪吗?”很是拍马屁的了玉冰蕊娘娘,玉冰蕊听了像是已晋封了一般,顺心道:“等到时候本宫找个由头,让皇上把宫里的人都杀了。在本宫面前,还好意思称人。”
杏雨虽然听了心惊,也赔笑:“娘娘说的是,那些俗之人,哪能和娘娘比呢。”
玉冰蕊晚上有楚皇陪着睡,但心下念念不忘的是逸尘,寒冬腊月的,想着杏雨说的供奉海灯,便在早上对楚皇说想着去护国寺供奉,楚皇自然答应了,并且让牟渊做侍卫,玉冰蕊想着那天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,在那之前,只和牟渊接触过,也想趁着机会试一试牟渊,欣然同意了。
而牟渊有这样接近玉冰蕊的好机会,更是求之不得。
牟渊带了六名侍卫,护送着玉冰蕊的车队,护国寺在离皇宫五里路的街上,周围很是气派,再往外,就是一条小吃的街了。
玉冰蕊还未在楚国逛街过,走到小吃街时,便让一个侍卫去买切米糕,趁着这功夫,问起牟渊的话来,“牟渊,你这功夫是随谁学的?”
牟渊道:“回娘娘话,是随臣的兄长。”
玉冰蕊说:“哦,那你的兄长现在何?如果是武功高强,也可以来皇宫做侍卫。”
牟渊面难堪:“多谢娘娘厚爱,只是,只是臣的兄长已被山匪所杀,当时为了保护臣,将臣推下山坡,臣得以活命,兄长一人对抗几个山匪,过不敌众,被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