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宫里的春日来的很早,过了二月二龙抬头,楚宫的后妃们开始争奇斗艳,只是有玉冰蕊在,其他的人总是黯然失。皇后一党气不过,一个天气极好的日子,召集了静婕妤,粟才人,李人在皇宫里庆云园赏春。唯独就是不玉冰蕊。
“哎呀,那个狐子不在,就是舒心。”静婕妤道。
皇后看了眼静婕妤道:“静婕妤,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,何必和一个新人计较,皇上封你为静婕妤,就是夸赞你静,切莫乱了分寸,尤其皇上面前。”
静婕妤连忙道:“是,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。”
皇后叹了口气:“好了,你也别想着这些规矩了,皇上这两个月可曾宠幸过你?”
静婕妤听了,面难堪,皇后道:“有时间想着挤兑丽婕妤这些,不如想想怎么重新获得皇上宠爱吧。你当初进宫时,也是风了一阵子呢。”
静婕妤刚要点头,却急忙起谢罪:“臣妾不敢,有皇后娘娘您在,嫔妾哪敢风。”
粟才人给静婕妤解围道:“皇后娘娘,我们宫里子都是大户人家,唯有丽婕妤是商人出,小门小户,上不得台面,你说,那丽婕妤会不会有什么房中术?从宫外带来的。”
皇后正要喝茶地手一停,李人道:“若真是如此,可是重罪呢,不管位分多高,都要发配掖庭狱的。”皇后冷笑:“发配掖庭狱算什么,我楚国几百年,曾有个昭仪藏春宫书,发配了掖庭狱后还想着勾引皇上,被当时的皇后砍去了手脚,浸泡在酒里,做了骨醉。”
粟才人灵机一动:“皇后娘娘,如果我们派个手好的侍卫,趁着月黑风高时,去把几本春宫放进若晨宫里,第二日我们再去搜宫,岂不是抓个正着。”
几个人一商议,觉得此法子甚好。
牟渊那得了玉蔓儿消息,先不要给玉冰蕊下药了,先“效忠”玉冰蕊,等打仗时,在动手脚,这日,牟渊的手下侍卫,将楚皇后的给他的几本春宫给了牟渊,牟渊让他去给皇后复命,顺便给了那侍卫五百两银子做奖赏,并答应保那侍卫平安。
牟渊将书给玉冰蕊后,玉冰蕊冷笑着烧了,皇后算个什么,人老珠黄了,还想着和自己争宠?
第二日,皇后娘娘带着静婕妤面见楚皇,静婕妤一口咬定,去玉冰蕊的若晨宫里时看到玉冰蕊在梳妆台下半压着一本春宫。
“皇上,春宫一直是我楚国的书,臣妾恳请皇上彻查。”皇后跪下请求道。
但是对于楚皇来说,不得玉冰蕊真的看过书,这样,每天晚上,能更爽一点,不厌恶地看着跪在地上请命的皇后和静婕妤,这两个无知妇人,为了自己争宠,影响皇上心,这才有罪!又看着皇后和静婕妤不复当年进宫时的姿和材更是厌恶几分。
“彻查,可以,但如果查不出来,皇后和静婕妤,可要罚。”楚皇玩味地说。
静婕妤倒吸一口凉气,差点失声出来。顾不上皇后怎么样,难道皇上会罚?是自己不了皇上眼了,还是玉冰蕊风头太盛了?
“皇上,为了后宫安宁,若是没有在若晨宫搜出秽之书。妾愿意罚。”皇后道,静婕妤只得跟随:“妾也愿罚。”
“好。摆驾若晨宫。”楚皇没有说什么罚,只是径直去了,皇后和静婕妤连忙跟随。
玉冰蕊瞧着三个人去了,起道:“臣妾参见皇上,参见皇后,见过静婕妤姐姐。”
楚皇看了皇后与静婕妤一眼,对玉冰蕊道:“爱妃,今日要先委屈你一下了,为了保你清白,朕要命人搜宫。”
玉冰蕊不解道:“搜宫?臣妾宫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吗?”
楚皇道:“你不必多想,过片刻就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