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众人皆大欢喜之时,连乔上前和玉蔓儿耳语几句,玉蔓儿随即对逸尘说:“我去做一件事,随后回宫。”
逸尘宠溺的自家娘子的小脑袋,“去吧,我正好去看看那个胆包天的玉淮。”说到这,眼神中一丝怒意。就连玉蔓儿看到也心底打颤,看来那个玉淮要自求多福咯。
玉蔓儿所到之是玉侯府,嫣红在结案之前便先行离开,毕竟怀礼的病刚刚痊愈,还需要多加休息。
见玉蔓儿前来,嫣红起行礼,声音还带着些许鼻音,显然是刚刚哭过。“参见皇后娘娘。”“不必多礼,这次你做的很好。”
嫣红在玉侯爷企图以怀礼的命来陷害玉蔓儿的时候,便传了信给玉蔓儿,而嫣红的所做,不是为了自己的使命,更是为了自己的孩儿。
但事实上,嫣红就算不传信,玉蔓儿也知道玉侯爷的计,自己之所以按兵不动,就是为了试探嫣红,显然,嫣红通过了考。
“既然当初我让你进了玉侯府,那现在,我便将你带进宫,好生安置,以后若是你想出去了,便来找我,我自会为你安排。”玉蔓儿道。
嫣红心中早已想到这个结局,便跪谢玉蔓儿,随即,与玉蔓儿进了宫。
大历的天牢之中,有一水牢,是专门用来关押十恶不赦的重罪犯,每日会施以不同的酷刑,在犯人支撑不住的时候,将其扔到齐腰的水中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比直接死更难。
一进水牢,逸尘便闻到一刺鼻的腐味道,玉淮被锁在水中的柱子上,在外面的皮肤满是伤痕,“皇上……皇上……饶命。”此时,玉淮心中恨了玉侯爷,若不是他,自己何苦这罪。
“饶命?你企图染指朕的皇后之时,可想过饶命?”逸尘双眼通红,满是杀意。自己的蔓儿,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!玉淮竟胆包天,有了那个心思!
“来人呐,把他拖出来。”逸尘角一丝笑意,看在玉淮眼中却是极其恐怖,霎时间浑冰凉。
侍卫将玉淮四肢分别扣在木板上,直接拿刀朝着玉淮间而去。“啊!”玉淮一声尖,痛晕过去。
随即,侍卫将玉淮上服干净,又将浓盐水撒到玉淮上,伤口竟渐渐开始泛白,随即袭来的剧烈痛意令玉淮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。
“皇上,杀了我吧……”玉淮嗓音沙哑,口舌干燥,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一个魔鬼。
“杀了你?你如何想的这么。”逸尘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扔出去,刚好在玉淮的右眼上。
“啊!”玉淮被扣在木板上的四肢剧烈的颤抖,青筋暴出,此时的玉淮只一心求死,牙齿狠狠地咬在舌头上,中的喷涌而出,再加上刚了腐刑失过多,不一会,便一命呜呼。
“回皇上,他咬舌自尽了。”
“将他挂在城门之上,三日后,再送会禄寺卿的府上,让他好好看看他的好儿子!”逸尘说着,离开了水牢。
三日后,禄寺卿玉靖沅辞回乡,并且向逸尘递上奏折,将所有财产充公,与玉淮断绝父子关系,永生不回京城。
玉蔓儿听说这个消息,只是一笑置之,“相公倒是气大,不过也正好,这玉靖沅这些年也没贪,这会倒是除掉了一个害群之马。”
连乔道:“娘娘说的是,据说这玉靖沅的财产,抵的上三国库之多。”
“三不过是他上的而已,若是加上他儿子的挥霍,至还要加上一。”玉蔓儿分析道。连乔一听,顿时十分惊讶,“半个国库!一个从三品的员竟可以贪半个国库!”
玉蔓儿放下手中的绣品,略微沉思,“是啊,一个从三品员都能贪如此之多,更别说是那些个一品大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