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德福笑眯眯的上前,“两位在大历可有什么趣事,不妨说给咱家听听。”齐太医拱手道:“顾着心惊跳了,哪还有什么趣事?”
“哦,是吗,那两位不妨与我说说这治病的过程,好让咱家长长见识。”齐太医闻言了然,显然这是在试探自己,于是,便将自己如何拦驾,玉蔓儿如何治病说了一遍,当然,略过了自己认亲和冉乐回燕国。
刘德福听完点头,“看来齐太医不是医术高,这头脑和胆识也是在我等之上的,好!”刘德福竖起大拇指,齐太医摆摆手,“刘公公谬赞了,我只不过是些个雕虫小技罢了。”
“哪里话!”刘德福一脸的不认同,随即站起,“今日也耽误了二位不工夫,咱家扎就回宫复命了。”
“刘公公好走啊。”齐太医拱手道。
待刘德福走远,两人才松了口气,齐太医喊来管家,“老爷,有什么吩咐。”齐太医道:“将这些赏赐,兑白银,放到库房之中,记住,小心为上。”管家闻言称是,便退了下去。
“师傅这又是何意?”赵可问道。“战争快开始了,必定会令百姓家破人亡,换白银,到时候也好帮衬他们一下。”齐太医眼中满是忧思。
赵可点头,“师傅说的极是,徒儿也随着师傅,这便去兑换。师傅,告辞。”说完,便同管家出了门。
自从冉乐等人离开,玉侯爷又心悸而死,玉蔓儿的生活又变的了无生趣。整日闷在宫中,绣着宝宝的肚兜,有道是功夫不负苦心人,在浪费了十几匹上好的锦缎后,玉蔓儿绣的老虎越发的像一只老虎了。
银鸽见玉蔓儿的新作,不夸道:“姐姐绣的倒是越发的好了,而且姐姐也比以前有耐心了。”
银鸽不说玉蔓儿倒是没觉得,这一说自己也猛然觉醒,是啊,自己现在越发的有耐心了,是因为怀了孩子的缘故吗?“以前在玉侯府的时候,我总是觉得红这些活计,既费脑子又浪费时间,不如多想想如何对付人。后来嫁给了相公,又得想着如何帮助相公、如何做好花坊的生意,一来二去的,竟忘了红这件事。”
“姐姐苦了。”银鸽心中顿时苦涩蔓延,自是知道在玉侯府的那段日子有多难熬,好在守得云开见月明,日子慢慢的好起来了。
“娘娘,不好了,连乔姑娘跌在地上,右胳膊直淌。”门外宫急匆匆的通传,玉蔓儿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妹妹,你先在这里坐会,我去去就来。”
银鸽本想跟着去,但自己胎像不稳,难免会拖缓姐姐的速度,便道:“我知道,姐姐先去吧。”直到玉蔓儿离开后,银鸽这才穿着,缓缓去往连乔。
玉蔓儿到的时候,连乔脸煞白,坐在床榻之上,“奴婢参见皇后娘娘。”声音极其微弱,一时间令玉蔓儿心疼不已。
“你做什么了?竟将伤口崩开了!”玉蔓儿十分小心的用剪刀剪开连乔的袖,重新上药包扎。
由于连乔活动幅度太大,竟将原来将好的伤口又撕裂了多半,以至于玉蔓儿上药的时候,能清楚的到连乔上的颤抖。
“好了,以后要小心。”玉蔓儿将纱布系上。
连乔点头,始终一言不发。玉蔓儿便问旁边的宫,“你来说说,为何会出现如此状况?”
宫道:“回娘娘,连乔姑娘心里着急,想尽快练左手剑法,便一早就开始练剑,但用力过猛再加上练的时间太长,才导致如此。”
玉蔓儿深叹一口气,“你这丫头,等伤好了在练又如何?”
连乔一脸严肃,“如今战事在即娘娘安是最重要的,又如何能耽搁。”
玉蔓儿刚想说还有其他人会保护自己,但又忽的想到这样说会让连乔更加觉得自己无用,话到边,又咽了下去,只好说:“那你也不能如此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