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冰蕊见楚皇变了脸色,眼底闪过一丝得意,楚皇最忌惮的就是有人说他怕朝中大臣,如今自己这么一说,楚皇的心也必定更加不稳。
“臣妾失言,皇上赎罪。”玉冰蕊赶忙跪在地上。“无妨,你也是为了朕好,快起来吧。”楚皇上前扶起玉冰蕊,但起身的一刹那,玉冰蕊一声娇嗔,“啊。”
“爱妃这是怎么了?”楚皇面色焦急。
玉冰蕊低头不语,眼角挂着一滴泪珠,似落非落,模样娇弱可人。楚皇见状极为心疼,连忙将玉蔓儿抱到榻上,安置好玉冰蕊,便朝着杏雨和牟渊吼道:“你们就是这么伺候娘娘的!”
“皇上恕罪!”两人跪在地上,杏雨颤颤巍巍道:“皇上,大战在即,娘娘每日一得空便为皇上祈福,时间一久,便留下了这个头疼的毛病。”
“杏雨!”玉冰蕊闻言呵斥一声。杏雨哭喊道:“娘娘!不要再瞒着皇上了,奴婢心疼啊!”
楚皇心一揪,“你受苦了。”“不,臣妾不苦,若皇上他日成就大业,臣妾做再多也是值得的。”玉冰蕊说着,语气越发微弱,终于合上了眼睛。
楚皇抚着玉冰蕊的娇颜,“朕定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第二日,三国使臣在御书房之中面见楚皇。“参见皇上。”“平身。”楚皇示意旁边的太监夏逢春赐座上茶。
“皇上,今日我等前来的目的,想必您也早已知晓,不知您意下如何?”杜仲虽是善于游说谋略,但骨子里还存着宋国豪爽的性情,便直接问道。
楚皇倒是不急不缓,喝了一口热茶,道:“真是好茶,今年的茶也是格外的新鲜。”杜仲会意,“是啊,茶是好茶,但是放久了,味道就会有股子酸涩,再也无法重现往日的辉煌。”
楚皇放下手中的茶杯,道:“你倒是颇有研究。”
“我国物资匮乏,若是谁家中有了新茶,定会将好友叫来品茶赋诗,倒是别有一番趣味。”杜仲话中有话,楚皇也自是明白过来,心中有了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