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坐着不说话的楚国将军甄扬起道:“这样吧,不如我们抓阄如何?”“不可,现在这种况之下,怎可如此莽撞!”尹华煊赶忙拦住。
甄扬反问道:“这也不可,那也不可,尹将军,您到底想如何?”
“养蓄锐,等待时机。”尹华煊说完,袁忠烈哈哈一笑,“养蓄锐?等待时机?那是不是大历如果一直不攻打,我们就一直在这荒郊野外等下去?”
“我并无此意,况且现在战争之事迫在眉睫,大历已出兵到了城外,不日将会到达这里,我们若是以为的追过去攻打,对于将士们的战斗力也是不利的。”尹华煊一段分析令一直在角落的赵可十分钦佩,心中也有些许惋惜,如此之人才,留在燕国,恐怕会不得善终。
安平远一直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场‘好戏’,在进帐之前,柯照也是再三叮嘱自己,切莫要与他们争论,第一战的胜负不在于将士们的战斗力,而是在于几个将军能否有统一的意见,当他们争得面红耳赤,但始终讨论不出结果的时候,必定会反过来争求自己的意见。
果然,甄扬撇过头,“安老将军,您多年征战沙场,威名在外,不妨与我们说一下您的意见。”
“建议倒是有,只是不知你们愿不愿意认真采纳。”安平远故意吊着他们的胃口。
袁忠烈倒是豪爽,不愿意在争下去,直接着嗓子大喊,“老将军,你就说吧!”安平远这才缓缓开口,“依我之见,我们现在既不能贸然上前,也不能滞留不动。袁将军擅长主攻,尹将军擅长谋略,甄将军擅长阵法,不如我们从各自擅长之手,只谈在这方面的看法,不谈别的。”
“袁老将军说的是。”甄扬拱手,心中很是佩服,“阵法上,敌军有一大将,名唤江墨,此人用阵一流,往往出其不意,令人难以招架。诚然,一个好的阵法需要的是每个人的配合,若是配合得当,一百人的阵法可以抵挡一千人,若是配合不当,再高明的阵法也是犹如一盘散沙。”
“你说!我们应当如何配合你!”袁忠烈直接问道。
甄扬一笑,“袁将军就是直率,来,我们大家聚拢到一起,我为你们演示一下我新研究的阵法葫芦阵。”
众人放下刚刚的恩怨,皆上前观阵,毕竟这可是关系到四国存亡之事。
几人一直讨论到深夜,才各自回了营帐。赵可换上夜行,悄悄飞跃出营地,来到附近的一条小河边。河岸上有一堆绿草,轻轻开,里面竟放着一个小瓶子。赵可将瓶子打开看完里面的旨便将纸烧掉。
微弱的火打在赵可满带笑意的脸上,显得无比温暖,一切皆是因为纸条上只写着一个字,返。
第二日,大历的军队仅仅向前行了三十里,便又停下安营扎寨,听到这个消息,几位将军也极是不解,哪有如此打仗的,走走停停,倒像是在看风景。
“不行,我忍不住了,在这么下去,老子迟早要憋死!”袁忠烈又开始大喊,这次,甄扬也开始附和,“没错,在这么下去,将士们的士气定当会到影响,不如我们也向前再行三十里地。”
“不可!再向前行,就进大历的境了,对于我们当前的况来说,极为不利。”赵可忽然冒出一句,从角落里走出来。
袁忠烈端详着赵可,一脸的不屑,“你是什么玩意,竟敢反驳本将军。”
“他是我的军师,怎么就不能提出意见了?”安平远最恨的就是有人骂自己的人,特别是骂对自己有恩的柯照,更是不行。
“哦?竟是安将军的军师,安老将军不愧是老将,对待区区一个军师都如此有有义。”袁忠烈语气中满是挖苦。
“袁将军,请注意你的用词。”赵可沉着一张脸,但袁忠烈却丝毫不在意,“你以为你算什么?不过是一个弱不风的小白脸罢了,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