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蔓儿没听出来,傻傻的抬头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,蔓儿饿了。”逸尘翻压上。一夜索要了数次。
禽啊!第二天清晨玉蔓儿腰控诉,逸尘已去上早朝,玉蔓儿起让银鸽扶了到梳妆镜前,看着自己乌青的黑眼圈还有自己觉全没了力气,玉蔓儿连打着哈欠。
“小姐,那周香已在外面等候多时了。”银鸽回禀。
“拿手巾来我脸,进来吧。”
银鸽开门让周香进屋,周香在外面站了半个时辰腰酸疼,又诉不得。给玉蔓儿梳头时打探:“姐姐这屋子真是好看,不知是不是种了什么奇花异草,怎么觉得味道如此好闻。”
玉蔓儿笑道:“是王爷赏我的如香,三年才进贡一次,除了皇后与太子,皇上只赏了六王府。”
周香看玉蔓儿在把玩戒指与手镯,打量了房间里的柜子与放置古董的格子。“姐姐这些小玩意也极巧呢,妹妹出低贱,想必这些都是无价之,一会子能让妹妹仔细看看吗?”
“嗯,妹妹想看尽看。”番莲又不在卧房。
周香给玉蔓儿戴上一支鎏金侧云步摇,“姐姐真好,妹妹一见姐姐就格外亲切呢。”
玉蔓儿拿了青黛轻扫着娥眉,正说,管家寄了一张请帖来,玉蔓儿接了看,是长公主的宴席。三日后是长公主在府上设夏凉宴。
玉蔓儿问管家:“六王府与长公主府深吗?”
管家垂手侧立一旁,“回王妃,长公主与六王爷母妃甚好,对六王爷,也比对太子略好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长公主是当今圣上年龄最大的妹妹,在宫里住时与逸尘母妃常往来,十八岁时嫁给大司马,出嫁那天,十里红妆铺路,丫鬟随从沿街分瓜果,抛洒金箔,去抢金箔的民众不计其数,而长公主府邸更是建的豪华气派,堪比东宫,婚后公主与驸马恩爱不移,两个人琴瑟和谐,赌书弄画,可惜婚后第三年,大司马在治理水灾时被弹劾,定为死罪。秋后被斩。当时的长公主正怀了孕,一急之下小产。
后来太后与皇上也张罗过长公主的婚事,但是长公主心里再看不上其他人,婚事也就作罢。玉蔓儿从原主记忆中想到长公主的事迹,便派人去打探玉冰蕊去不去。
用过早膳后,去打探的小厮回了消息,说玉侯府的玉冰蕊和玉雪歆都去夏凉宴,玉蔓儿给了那奴仆一匣子纹银,吩咐了他事去。
玉冰蕊听闻长公主邀请自己去赴宴,高兴不已,因为之前自己谋害王妃的事,名声多了影响,三日后如果能在长公主宴会上大放异彩,定能夺回面子,便立刻派人在京城四打探稀罕之,自己也上街去寻找。
玉冰蕊听闻一家卖字画的摊子不错,便去看,果然,一张夏日乘凉图吸引了玉冰蕊,尤其那一对绿头鸭画的惟妙惟肖。这次的宴会就夏日乘凉宴,若是献上一张夏日乘凉图,定能博得长公主夸赞,想着,玉冰蕊付了银子,带回府后,落款自己名字。
三日后,玉蔓儿留了银鸽在府上看好书房里的番莲,带了个伶俐的新买的丫鬟侍画去。特意让周香给自己梳了个高耸云髻,戴上两挂金钗垂帘,又簪了数朵金花钿,虽说不能招摇,也不能失了六王妃的礼制。
到了长公主府,车夫寄了帖子去,侍画扶了玉蔓儿下车,长公主府的人牵了马到拴马桩。拴马桩已停了几辆马车,玉蔓儿仔细瞧了,有玉侯府的,果然,这次玉冰蕊想博回面子。
“妹妹来了。”清和殿在一大亭子中,玉蔓儿刚进殿门,玉冰蕊就发现了,里面已有几家闺秀在,玉冰蕊走过去正要握住玉蔓儿的手,玉蔓儿却不意地躲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