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有什么事要说,说吧。”逸尘刚坐下,便开口询问。
江墨往外走一步,道:“回皇上,微臣二人此次楚国之行,认识了一个人,法号清源。”
“清源?”逸尘有些疑,自己见过的得道高人众多,就是没有一个名唤清源之人。
“嗯,此次我和叶将军能够顺利找到军,便是因为清源真人的提示,同样,楚国先皇的军,也是这位清源真人送的药。”
逸尘心下好奇,道:“哦?这位清源真人倒像是一个隐士高人,不知现在何,我倒是想认识一下。”
“是啊,只是我们分开后,就再也未见到他。”叶延昭有些惋惜。但江墨却说:“有缘自会相见。”
“没错,朕相信江墨的这句话,有缘自会相见。倒时候,朕定是要好好与他聊聊。”话语间竟有一丝期待。
就在逸尘为清源真人到期待的时候,大历京城之中忽然传出了一个重大的消息,皇后玉蔓儿临近产期,竟胎像不稳,张贴告示,遍访国的妇科圣手,以求保住胎儿。
玉蔓儿的寝宫之中,太医站在殿外等候,个个脸上冒出了冷汗,毕竟这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后,肚子中怀的可是皇上的长子,若是除了什么问题,那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!
这时,妇科圣手齐珞离从殿着手走出,满面愁容,“几位太医,快请进去,我暂时保住了娘娘的胎儿,还请你们开几副补子的药给娘娘。”
还未等齐珞离说完,几个太医便蜂拥而上,顾不得上被的大药箱子,一心只顾着保命。还未等进室,便被连乔拦下,“抱歉,娘娘正在小憩,子又虚弱,只院首张太医进去便好。”
“是。”剩下的几位太医闻言皆松了一口气,总算是保住小命了。但张太医并未多想,只是跟着连乔进了室,只消一刻钟的时间,便见张太医从室出来,不住的摇头,“唉,剩下的,可就看上天的安排了。”
几位太医皆一惊,难道娘娘已病到了这个程度?但惊吓之余也庆幸自己没有进去为娘娘看病,脸上又出一丝侥幸。张太医看着这几个太医脸上又惊又喜的表,心中暗暗不屑,都是一些胆小怕死的宵小之辈。
因为玉蔓儿生病,逸尘连夜从战场上赶回来,这件事被传遍整个京城,一时间帝后伉俪深的事为一桩谈,但这桩谈传到了余明展的耳中,却是极为刺耳。
而余明展从日出到日落,则是将自己关在书房,一直不停地做一幅画。终于在夜将深之时,放下了笔。只见画上一子,桃花眼波流转,樱桃小隐隐含笑,肤若凝脂,面如白玉,一笑倾城,再笑倾国,而纸上所画之人,正是玉蔓儿。
“若是我没有这个份,若是你先遇见的是我,我们现在又会如何?”余明展放下手中的画笔,微微一笑,终是将这一副人图折起,放在烛火之上,使之永远的消失在这世间。
玉蔓儿这一病就再也没有出过殿的门,对于此举京中权贵之人纷纷猜测是因为现在是关键时期,若是皇后娘娘贸然出行,必然会遇刺客,倒时就得不偿失了。
就连专门为皇后娘娘诊脉的张太医,也是一直待在家中不出门,只有皇后娘娘宣召之时方才外出进宫,宫中也只剩下妇科圣手齐珞离。
四方馆中的谋士,也皆在为玉蔓儿出谋划策,同时也利用自己的人脉来寻找医术高明之人,但都是收效甚微。一时间,这个妇科圣手齐珞离,便为了谋士们口上常谈之人。
“听说齐珞离本是扬州人士,自小便跟着一位隐士高人学习医术,在这个基础上,又自己专攻妇科,并且将这一门医术学的炉火纯青,一时间名声大噪。”人群中一个青谋士侃侃而谈,众人皆是自愧不如,毕竟做大夫已实属不易,做一个大夫更是难上加难,而齐珞离不仅为了一个大夫,医术竟还在大历所有大夫中数一数二,实在是令人钦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