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!快!皇上在养心殿。”王公公一路小跑,将太医院院首吴太医请过去,前脚刚踏养心殿,后脚便打开药箱准备诊治。
“哎哟。”因为太累,轻叹一声,但恰巧被玉冰蕊看见,一个眼神狠狠的瞪过去,吓得吴太医一冷汗,“娘娘赎罪。”
玉冰蕊冷哼一声,拂袖坐下,“快点给皇上诊治吧,治不好拿你是问。”吴太医唯唯称是,开始为楚皇诊脉。
一刻钟后,吴太医脸上尽是不可置信,又轻轻翻开楚皇的眼睑,这才确信无疑,“回娘娘,皇上是......皇上是纵过度。”
“什么!”玉冰蕊狠拍一下桌子,“王坚,昨晚皇上在哪里过夜?”王公公体轻颤,“回贵妃娘娘,昨夜皇上翻的是汐婕妤的牌子。”
“哦,是吗?汐婕妤倒是颇得盛宠,竟能将皇上折磨至此。”玉冰蕊半眯着眼,恶狠狠地着跪在地上的汐沅,但汐沅并未有一丝一样,只是平静的跪着,始终一言不发。
玉冰蕊见状,倒也不惊讶,只问道:“汐婕妤可有什么想说的?”汐沅声音极轻,像是料到了自己的结局,“臣妾无话可说。”
“好一个无话可说,既然如此,来人呐,押暴室!”玉冰蕊一声令下,便有两个侍卫将汐沅带了下去。
玉冰蕊角一丝冷笑,着床上极其虚弱的楚皇,缓缓道:“还得劳烦太医,为皇上好好诊治。”吴太医闻言,悄悄了一下冷汗,“是,臣定当为皇上倾尽毕生所学。”
“那便是最好。”玉冰蕊起,出了殿门,心中却是极为爽快,看来这个汐沅,倒是有点意思。“牟渊,去查一下汐婕妤。”“是,娘娘。”
牟渊办事速度极快,不肖两日,便将汐婕妤的老底翻出来,“回娘娘,汐婕妤名唤简汐沅,是抚州简家独,一年前,因为简知府的一张奏折,楚皇大怒,下令将简家满门抄斩。”
“什么奏折?”玉冰蕊倒是来了兴趣,“抚州大旱,楚皇却视而不见,依旧寻欢作乐,大摆筵席,简知府这人也是一个清高的,看不得楚皇如此做派,便奏折一封弹劾楚皇。”
玉冰蕊颇为惊讶,“这简知府竟是如此迂腐,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。”听到玉冰蕊如此说,牟渊心中一丝不屑,但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,“娘娘说的是,”牟渊又继续说:“简家满门抄斩那一日,朝中宰相为其在书房门前跪了整整一日,以辞做要挟,楚皇这才松了口,直说将简家男人发配边疆,人充作。”
玉冰蕊眉头一皱,些许疑,“不对,若真是如此幸运,那汐沅又怎会冒险宫?”牟渊点点头,“因为圣旨到了刑场之时,简家满门,已抄了多半,包括简知府和夫人。”
“哎哟,真是可惜了。”玉冰蕊一声哀叹,面上却是幸灾乐祸,这样正好,只有被仇恨蒙住双眼的人,才能为自己所用,实现自己的大计。
玉冰蕊端起桌上的桃花酒,小酌一口,顿觉心中无比畅快,“你做的很好,也是时候去暴室看一下我的汐妹妹了。”随即起前去。
还未走进暴室,边听到声声凄惨的,玉冰蕊掩面一笑,“这个地方确实有趣的很。”便径直朝前走去。
看管暴室的太监看到玉冰蕊,一脸谄,“奴才参见娘娘,不知娘娘前来所为何事?”“把汐婕妤给本宫带来。”太监一边为玉冰蕊拭着椅子上,一边道:“是,娘娘。”
因为汐婕妤进来之前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,所以暴室之中暂时还没有人敢贸然动,故玉冰蕊见到的时候,除了头发有些糟乱,其他的还算是整洁。
“你们先下去吧。”玉冰蕊一声令下,众人便出了刑房到外面等候。“你可知我为什么不杀你?”玉冰蕊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