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冉乐去世,已是将近一月有余,连炎枫忍着悲痛,重返战场,如果说之前是想打周旋战的话,那么这次,连炎枫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来摘取逸尘的人头,祭奠冉乐的亡魂。
前几日连炎枫收到消息,在大历的使余明展,已被逸尘发现,并且将之杀死,收到消息的时候,自己还微微震惊,没想到隐藏如此之深的余明展都被发现,可见逸尘如今是极其小心,自己想再安一个使也已来不及。
一月未归,四国的营地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,因为休战时间太长,将士们也都开始懈怠,甚至有的将士出去赌博,被安平远发现后,已就地斩首,也算是杀儆猴,但收效甚微,将士们虽是绝了出去的心,但还是未收心。
连炎枫的营帐,四国将军皆聚集在此,与连炎枫一起商量战事,“休战的这一个月,将士们都开始懈怠,如此下去,战斗力必将降低,到时候于我们实在是不利。”连炎枫双眉蹙,话语间有一丝怒意。
齐炳怀附和道:“正如皇上所说,我军战斗力逐渐降低,再加上大历现在有楚国军相助,对我国的形式实在是不利,更何况,我听说现在的楚皇病重,楚国现在只是一个空架子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!我楚国之事与你何干?”甄扬猛地站起,直指齐炳怀。但齐炳怀却是丝毫未影响,只是开口道:“甄将军息怒,这是战场,我只是在分析我军现在的战况,并未针对任何人。”
甄扬这才忿忿的坐下,但心中仍是有一口怨气,仔细一想又觉得齐炳怀说的也对,现在楚皇体不好,楚国的军又被大历的人给解散,就算这场战争胜利了,楚国又能得到什么呢?
楚国现在的兵力最,只占了一多,粮食供给也是最,照此下去,一旦战争胜利,目前最强盛的代国很有可能吞并楚国!一想到这,甄扬的心中便很不是滋味,暗自祈祷楚皇快点好起来。
连炎枫见状,便猜到甄扬是有些懈怠,便安道:“现在战场之上,想要打胜仗,须得天时地利人和,缺一不可,现在还未打仗人便不和了,那么就算有其他两样又有何用呢?”
齐炳怀闻言起道:“皇上说的是,刚刚是我失言了,抱歉,甄兄。”甄扬倒是没有再生气,反倒是有点谢齐炳怀,若不是他的一席话,自己又怎能忽的看清现在的局势?便道:“无碍,以后我们好好的便是。”
连炎枫这才点点头,起走到战要图旁边,“现在将士们的状况,已不适合再用阵,你们看,此是一座小山丘,而这边却是一块大平原,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在此伏击,安将军,你负责弓箭手。调一千兵,战前埋伏在此。”
“末将领命!”
“再往下,便是淇河,现在而大历的将士们则是会从这里,山涧走进,也就是说,他们想走的话,只有两条路,一条是口,一条是淇河,淇河现在正逢旱季,水位低,极容易蹚水过河,甄将军,你带领两千骑兵在此埋伏。”
“末将领命!”
“剩下的,便是正中间的要塞,我为主帅,齐将军为左先锋,尹将军为右先锋,一人带领三千兵。”连炎枫说完,向四位将军,“几位可还有什么意见?”
“末将无异议。”
“好,现在各位将军据各自况,前去调兵练兵,希五日后能有一场胜仗。”连炎枫将帐的长枪拿起,便出了门,几位将军也随之出去。
大历营地,众将士同样围坐在逸尘的营帐中,但讨论的与四国营地不同,他们讨论的是阵法。
江墨道:“回皇上,此次阵法以乱为主,乱其眼,攻其心,将士们已整待完毕,只等出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