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怀远斜睨一眼这认罪书,只要签了认罪书,自己就是这楚国的罪人了,而自己从小跟着父亲,一傲骨,又怎能蒙这不白之冤?“呸!”楚怀彦一口水,吐在了认罪书之上。
“那弟弟我今儿个可不能白来一趟啊,咱兄弟之间可很久没切磋了,来人呐,为世子松绑。”楚怀彦将折扇阖上,握在手中。
楚怀远武功原本在楚怀彦之上,但现在他重伤,战斗力远远不如强体健的楚怀彦,所以没过几招,便被狠狠的打趴在地上,不能动弹。
“既然输了,就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,就像我们小时候玩的投壶,输了,可就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了。”楚怀彦得意的一笑,示意太监将认罪书拿过来,趁着楚怀远昏迷,狠狠的在上面摁下了手印。
当日,反臣楚怀远的认罪书便被张贴在城墙之上,引得众人观看,其中一个比较有学问的老人叹一句:“这楚世子三岁便能颂诗,四岁开始习武,五岁便能做的一手好画,可谓英才,谁又曾想到,这样一个翩翩公子竟然谋反,唉。”
随即而来的是一道圣旨,原本以谋反之罪,楚怀远要千刀万剐之刑,但新皇刚一登基,不易腥,便免去了死罪,流放边疆,永世不得回京。楚怀彦站在城之上,看着渐渐走远的楚怀远,心中松了一口气,“堂兄,你终于走了,弟弟我,可是在路上给你备了一份大礼。”
楚怀远带着枷锁,行走在路上,本就体虚弱的他,此时更是摇摇坠,仿佛虽是都会倒下。越往边疆走,天气越炎热,几个侍卫闪着帽子,时不时的停下歇息,忽的,楚怀远像是听到了什么,立刻站起,“快走,有刺客!”
侍卫们吓得赶从地上爬起,“什么人!”又立马围了一个圈,将楚怀远围在了中间,忽的四只飞镖出,四个侍卫应声而倒。
楚怀远蹙眉头,着这六个黑人,“哈哈,没想到我的好弟弟这么看得起我,为了杀我竟如此大费周章。”
黑人默不作声,直接朝前攻去,楚怀远趁机用枷锁一挡,黑人一刀下来,刚好将其砍两半。
楚怀远来不及反应,在地上翻了一个滚,顺势拾起一把刀,抵挡住黑人的攻击,但一人始终难敌六人,不一会,楚怀远便被到了悬崖边。
“各位,我今日一死不后悔,但你们帮我带一句话给楚怀彦,昏君当道,必当亡国。”说完,便纵一跃跳了下去。
黑人着这深不见底的悬崖,双双对一眼,便转回去复命。
而此时的楚怀远却挂在悬崖上的一棵松树上,用尽全的力气抓着自己最后一救命稻草,就在松树枝即将折断之时,从崖顶之上扔下来一绳子,思索片刻,楚怀远便抓住麻绳,朝上爬去。
爬上去之后楚怀远才发现,这麻绳竟是绑在了一块巨石之上,是谁救了自己呢?楚怀远在脑海中思索,但始终没有猜到有谁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救自己。
正在楚怀远愣神之际,自己后方传来一阵剑气,楚怀远立刻腾空一跃,拾起地上的木,与攻击自己的人开始混战,仅仅过了四五招,便知此人武功不低,力深厚,倒是一个劲敌。
谁知,神人竟收起了剑,将面罩摘下,“世子果然名不虚传,怪不得楚皇宁愿将皇位给你也不愿给那个莽撞、无知、善妒的亲儿子。”
“你是何人,竟对皇家闻如此了解。”楚怀远已猜到了大概,恐怕他就是救了自己的人。
“在下牟渊。”牟渊拱手行礼,态度与刚才截然不同,十分谦逊。
楚怀远若有所思,“牟渊,牟渊,”随即大惊,“你是太后的侍卫!你到底有什么目的。”
牟渊摇摇头,“我是的侍卫不假,但我的主子,另有其人,世子只要知道,我主子是救你之人,也是帮你洗冤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