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该用晚膳了。”小卓子不敢进门打扰,在门外传声,逸尘这才起,问玉蔓儿:“娘子饿不饿?”
玉蔓儿白了逸尘一眼:“这种费体力的活儿,你说我饿不饿。”
逸尘狡黠一笑:“既然娘子饿了,那为夫就喂饱娘子。”
玉蔓儿一个激灵起来,穿上服,又给逸尘套上了两件,高声道:“小卓子,进膳吧。”
只听门外道:“是,皇后娘娘。”随即对着在走廊前捧着漆红食盒的八个宫一挥手:“送膳。”带着宫们进了房里,给摆上八道膳食,悄悄退了去,这是逸尘定的规矩,皇上和皇后吃饭时不用伺候,更不许任何人打扰。
逸尘见了一块八珍烧鹅:“娘子尝尝?”玉蔓儿看着边夹着菜的象牙镶银筷子,佯装嫌弃道:“吃饭呢,好好着各自吃。”
逸尘道:“难道娘子不知道朕吃饭不用人伺候的原因?”
玉蔓儿撇撇,明明为了你自己方便,还是吃了逸尘的八珍烧鹅,逸尘看着玉蔓儿吧唧,想到在军营里一次逸尘、玉蔓儿和江墨一起吃饭时,江墨时不时地看向玉蔓儿,心里又莫名地醋意,不知觉的坐到玉蔓儿边,含住玉蔓儿的耳垂,玉蔓儿惊:“逸尘,你干嘛呀?”
“没事,怕娘子跑了。”
玉蔓儿拿筷子点着白瓷碗:“我能和谁跑呀。”
逸尘抬起手,指腹轻轻挲着玉蔓儿的角,玉蔓儿突然调皮,反含住逸尘的食指,逸尘道:“娘子如此秀可餐,谁知道这天底下多人觊觎娘子呢?”比如江墨,逸尘想到江墨,就醋意大发。
古代的大家闺秀们,要么像玉冰蕊一样刻薄,要么端庄却呆板,玉蔓儿可谓是一清流,就连流连于青的男子见了玉蔓儿大抵上也要被吸引住三分,就像现世宝薛蟠见了林黛玉的背影就觉得挪不开眼一般,玉蔓儿道:“瞧你说的,这宫里除了侍卫,就你一个男人,侍卫们还不能随意抬头看嫔妃主子,再者就是九了。哪有什么会觊觎我的人。你呀,还是快好好吃饭吧。”
逸尘笑道:“好,听娘子的。只是,我喂了娘子一口,娘子也要喂我一口。”玉蔓儿咬牙道:“逸尘呀逸尘,你再磨蹭,饭菜都凉了,你要我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,吃着凉的饭菜,传出去,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?”
上说着,却拿玉匙舀了一个珍珠圆子给逸尘。
用完膳,逸尘借口消食,又尝试了几个新姿势,累的玉蔓儿瘫在床上起不来,逸尘穿了外,唤宫来准备沐浴之,宫们准备好了后,都自觉退下,给逸尘做宫,很是轻松,吃饭不用伺候,睡觉不用伺候,沐浴也不用伺候,听说被灭亡的楚国,那皇后洗一次澡要用十条巾,五个皂团子呢,逸尘倒不是节俭,只想与玉蔓儿单独相,没有旁人影响。虽然奴婢们低着头伺候,但也是大活人站一侧,逸尘没什么,自小在皇宫习惯了,他知道玉蔓儿介意,宁愿辛苦点伺候玉蔓儿,也不想让玉蔓儿不舒服,他夺下这江山,不就是为了送给玉蔓儿吗。
宫们走后,逸尘解开服,玉蔓儿还躺在床上,有气无力的瞪着逸尘,这货为什么就不累?自己到底是嫁给了黄瓜还是嫁给了电动的?
“娘子,今晚让为夫伺候你沐浴。”逸尘抱起香汗淋漓的玉蔓儿,玉蔓儿软糯地答道:“赶快伺候我洗了,我还要去看看玉谌和晴天。”
逸尘道:“他们有母呢,蔓儿不必担心。”
玉蔓儿拒绝:“不行,一晚上见不到他们,我不习惯,母嬷嬷,我终归放心不下。”
“那朕取了斗篷来,你穿好去。”
玉蔓儿忍不住笑道:“这都初春了呢,就在隔壁阆苑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