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大臣听了,纷纷议论起来,这六王爷虽说不近人,但是向来秉公执法,所以在朝堂威极高,若真有此事,六王爷的以后的名就倒了。
六王爷并未争辩,而六王爷的部下开口了:“左丞相,你这样说,可是有什么证据!谁人不知六王爷从未做过不法勾当,你休得信口雌黄!”
“对啊。”其他大臣附议。
太子站了出来:“既然左丞相敢上奏的事,必是有真凭实据,还父皇让丞相献出证据,不要白白冤死我大历朝子民。”
虽然丞相并未明确与太子一伍,但有关针对逸尘的事连祁都不会落下。
“爱卿可有证据?”皇上扬手问。
左丞相又略一低头:“回皇上,臣已将人证带来,若皇上允许,让他进殿指证。”
皇上略一思忖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边的监高声喊:“宣丞相所带人证进殿!”殿门的监继续喊:“宣丞相所带人证进殿!”
“宣丞相所带人证进殿!”
一个衫褴褛的男子走了进来,怯懦的看了看周围的大臣,不敢抬头直视龙威,因为上污浊斑斑,大臣们都掩鼻退步。
“草民张三叩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皇上问:“张三,你要指认六王爷贪赃枉法?”
丞相说:“张三,你把当时旱灾的况一一禀报皇上。这个是有人在六王爷治理旱灾时在他书房搜出的账本。”从袖子中取出一本蓝账本。
监下去拿了给皇上,皇上慢慢翻着看,并听张三说。
“是。”张三颤颤巍巍的说:“回皇上,小的是江东省草民,今年大旱,皇上虽然有天恩,拨了大笔救济灾银与赈灾粮,但分到我们手上的寥寥无几,当时有人暴乱,也是不得已。因为六王爷的贪占,我们村的人死了大半,此次若不是丞相大人为小民冤,小民着实心痛。”
皇上捻了捻胡须问,“旱灾已过去四个月,你为何还穿的如此衫褴褛。”
“启禀皇上,因为六王爷,小民本没银子重建家园呀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两江总督说,且不说江东归他管,若是真出了问题,他上奏的旱灾工作已做好的折子就是欺君,当时的六王爷再江东,那是夜不解,与他一同商议旱灾对策,一分一毫的银子都没占,如此这般,还被扣个罪名,实在气人。
丞相斜斜看了眼两江总督:“赵总督没等皇上说话就开口,可是大不敬之罪。”
“罢了。”皇上扬手示意。“张三你继续说现在江东的况。”
“回皇上,其他地方小的不敢说,但小的所在的万县,现在依然没有种子播种,如果现在种不了粮食,明年小的全家就要饿死了呀。”
皇上看向逸尘:“尘儿,你怎么说。”
“既然你是江东省的人,那为何所穿是麻布?”麻布是大历朝北方人所穿,南方湿热,草民都穿葛布。
“小的因为要来北方,才换的。”
“江东省?赵总督,江东省的播种时间是何时?”
两江总督回答:“春初和冬初,这个小子简直一派胡言。”
连祁看况不妙,替张三解围:“父皇,说不定他们万县因为旱灾刚过,才要现在播种。”
“对对,太子殿下说的对!”张三扣头说。
逸尘的一个部下冷笑:“这张三真的是从江东来的么,对于朝廷员,好像了解的很呀。”
皇上问:“既然这几个月都民不聊生,你为何不早来指证。”
张三带着哭腔:“启禀皇上,小的一介草民,不敢轻易进京得罪,实在没有办法,才来的京城,若不是遇见丞相大人相救,小的早饿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