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蔓儿点点头:“当真。恩?”玉蔓儿抬起头:“逸尘,你醒了!你终于醒了!你现在头还疼吗?”
“好了,暂时好了,多吃几服娘子的药。”逸尘抚着玉蔓儿,把玉蔓儿揽怀里。
玉蔓儿捶打着逸尘口:“你讨厌!醒了还不说,吓唬我。”
“好了,本王知错了,现在让本王补偿蔓儿可好?”逸尘宠溺着看着,握着的手。
玉蔓儿的第六告诉,又是逸尘在挖陷阱:“不要,我先吃饭!”逸尘锢住玉蔓儿,“不行,你说了,我若醒了,就都听我的。”
不顾玉蔓儿小挣扎,把按在怀里,深吻起来。
……
搜寻了几日,依然无果,皇后更加确定,两次盗窃的人就是玉蔓儿,可是玉蔓儿把派去的三个侍妾治的死死的,谁都拿不住的把柄。
看来,只有自己出马了。
皇后站在中宫大殿里说:“嬷嬷,去传六王妃进宫,记住,只能自己,不止是逸尘,丫鬟也不能带!”
“是。”皇后恨恨地想:这个小蹄子,看着瘦弱,竟能两次进梧宫,还杀了林军,我倒要看看,你到底有多本事!
逸尘上早朝之后,皇后宫里的太监去宣旨带走玉蔓儿。
李嬷嬷与银鸽看着有些担心,连丫鬟都不能带,逸尘又不在王府,皇后这次是有备而来了。
“公公,能让我陪王妃一同去吗?”银鸽问。
那公公斜看了银鸽一眼,尖声道:“大胆!皇后娘娘的寝宫岂是你等贱婢能进的!”
玉蔓儿阻止银鸽继续说:“好了,公公,我随你去,银鸽,照看好府上。烦请公公带路。”
那太监一甩拂尘:“王妃请吧。”
到了梧宫,玉蔓儿了大殿,恭敬地行礼:“儿臣参见母后。”
皇后并未起,只问:“六王妃,你近几日都做什么了?”
玉蔓儿心中一怔,回道:“启禀母后,今日六王爷体有恙,儿臣在府上好生侍奉。”
“体有恙?那你是如何侍奉的?有没有用到什么奇花异草?”皇后瞅了玉蔓儿一眼。
玉蔓儿保持礼数,低说:“多谢母后挂念,六王爷只是普通风寒,发烧至昏厥,喝了几服汤药已好了。”
皇后不语,给一太监使个眼,那太监上前擒住玉蔓儿,玉蔓儿本能反应反击了一下,突然想到皇后这样做的原因,收了手,任太监拿住自己。
“原来六王妃练过几下子。”
玉蔓儿解释:“回皇后娘娘,儿臣在玉侯府时住靠山的后院,为了防,就练了几下花拳绣。”
皇后坐于塌上,对于被玉蔓儿走的花草,早已想将玉蔓儿碎尸万段,“那六王妃可曾杀过宫里的林军。”
“母后说笑了,儿臣这板,如何与宫中军对抗。”
皇后忍不住喝道:“大胆玉蔓儿,你打晕宫,杀了四个林军,又蒙面盗,你到了本宫花园之后,本宫花草就被盗走,还敢狡辩!”
“母后错怪儿臣了,您如此说可要有证据啊。”玉蔓儿吓得瑟瑟发抖。
皇后思忖,被打晕的宫没看到谁把自己打晕的,四个林军又都死了,现在唯一办法就是去六王府搜查玉蔓儿所穿的宫服和盗走的草药。
“玉蔓儿,别以为本宫没办法。”皇后狠狠盯着玉蔓儿。“来人,搜查六王府!把玉蔓儿所穿的宫服与盗的草药都找出来。”
玉蔓儿心中一惊,宫服当时觉得扔了可惜,收柜子里了,如果被搜出来,自己必死无疑。
皇后边的嬷嬷说:“娘娘,若没有皇上圣旨,是不得随意搜查亲王府的。不如等皇上下了早朝,请示皇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