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蔓儿面不改的再刺客肩膀下面划了一道,珠瞬间渗了出来。
“说不说。”玉蔓儿像画地图一般又竖着划了一道。见刺客不语,又是一道:“银鸽,告诉厨房,今晚做铁板烧。”
“我说,我说。”刺客终于熬不住。“这三个的,都是雇我的,一人给了我二百两银子。”
周香与绿道:“你可别乱说,我们可不认识你,王妃,或许他是尤怜儿的姘头,自己败了拖我们下水。”
“周香,绿,出了事你们竟让我一人承担,你们不得好死!”尤怜儿气愤的说。
银鸽与玉蔓儿看着他们狗咬狗。
玉蔓儿回到座位上,一下一下的扣着桌子,三个侍妾不知要做什么,也不敢多言语。
“周香,你有什么可说的。”玉蔓儿幽幽的问。
“王妃,妾没有,我从不认识这个人。”周香摇头,又问那刺客:“你如此说,可有证?”
周香三人只是给了银子,银子都长一个样,尤怜儿道:“周香,你我也算同病相怜,你怎么能这样,王妃,这件事是我们三个一起计划的,您不能只罚我啊。”
“胡说,分明是你自己要害王妃。”周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极力掩盖住辩解。
玉蔓儿拍了下桌子,几个人瞬间安静下来:“周香,你可想让我对你供?”周香听了不敢言语。玉蔓儿继续说:“绿,你在梧宫月俸多。”
绿答到:“回王妃,一年十两银子。”
“一年十两,两百两要二十年。可见刺客是在诬陷你了。周香,尤怜儿,杖毙!”玉蔓儿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多谢王妃还妾清白。”
“啊!”周香吓得掉了帕子。“王妃,妾只是随了二百两银子,妾知错,求王妃饶了妾,妾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拖去殿前,立即执行!”玉蔓儿提高了声音,两个小厮忙不迭的去准备刑,又四个小厮押了周香与尤怜儿。
周香极力挣扎着,不想死,更不想一下一下被打死,尤怜儿已绝,任由小厮拖着,过了殿门,尤怜儿回头对着玉蔓儿大喊:“玉蔓儿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今日深更三刻,我就去你房里索你的命。”
玉蔓儿不动声,人都不怕,还怕鬼?人可比鬼可怕多了。
小厮堵了尤怜儿的,尤怜儿唤不得,被摁在长凳上,捆住手脚,板子一下下打在上。
周香像疯了一样往下爬,想逃出府,被家丁们拦回摁在地上,打了起来。刺骨的疼痛一下一下袭来,周香躲不得。玉蔓儿看了看绿:“还是妹妹明智,没有与他们一伍,本妃以后定会好好待妹妹。”
绿吓得脸已了土,听了玉蔓儿说话,心惊了一下,扯出笑脸:“妹妹以后定唯王妃马首是瞻,原为王妃当牛做马。回报王妃大恩。”
“本妃并没什么大恩,只是,错了就要严惩,人若犯我,十倍还人。喝口茶吧。”玉蔓儿对着绿温暖一笑。一下子整治了就没意思了,一个一个治,先让多活几天。
绿却像被寒风吹到了打了个寒颤,勉强喝了一口茶。
打了个一百多下,两个人已断气,玉蔓儿命人拖去乱葬岗,把那刺客给了大理寺。
是夜。
绿解了服正要洗浴,从侧窗户跳下一个人。绿急忙掩了服,跪下道:“奴婢参见吴头领。”
“啪!”绿脸上挨了火辣辣一下。“没用的东西,皇后娘娘代你的事,办的一塌糊涂。”吴头领想到在佳贵妃自掌的二十下就怒火中烧。
“吴头领饶命,奴婢已尽力做了,只是那玉蔓儿太过厉害,今日直接理了那两个青子。奴婢也差点送命。奴婢觉得玉蔓儿一定会功夫,而且功夫不浅,今日那刺客竟然被治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