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奴婢离宫时了皇后娘娘一百两银子,买的。”虽然还是扯上了皇后,但已是最好的结果。
皇上看着皇后:“你丢了一百两银子,都不知道么?”
皇后佯装请罪:“臣妾每日事务繁多,没有注意,皇上恕罪。”
皇上把玩着手中的珠子,“小红,绿,妄图残害皇子,赏,贴宫面,皇后进来劳累,六宫之权,暂且给佳贵妃打理吧。来人,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奴才拖下去。”
“皇上!”皇后跪下,太子忙求:“父皇明鉴,此事与母后无关!”
皇上看了看太子:“祁儿刚回朝堂,还是多在东宫理朝堂之事吧,其他的,朕自有定夺。”
连祁又要说话,皇上边太监道:“起驾!”
已被太监拽着的绿与小红哀求:“皇上,皇上,求您饶了我们吧。”
皇上厌恶地看了眼已毁容的绿:“行刑。”太监取了十四张糠纸,端了一壶烈酒,把两个人拖到皇后宫门前,糊了一张纸在绿脸上,喷了一口烈酒,原本绿就脸上带着烧伤的疤,被染上烈酒,痛的呜咽起来。随着第二张第三张纸糊上,绿渐渐不再挣扎。
小红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,很快就到了。不过片刻,小红也没了气息。
“这绸子就还给母后了,儿臣告退。”逸尘道。
太子气不过:“慢着!逸尘,你不过代理本太子打理了几天朝堂之事,就如此放肆,你以为这天下还能是你的吗?”
逸尘微微一笑:“是与不是,不是皇兄能决定的。”
“逸尘,你,你,你这是蔑视父皇吗!”太子气急败坏的指着逸尘。
逸尘看着连祁:“皇兄说错了,本王对父皇恭敬地很呢。”
“祁儿,母后头疼了,来给母后一。”皇后说。
看着逸尘走远,连祁说:“是儿臣无能,害的母后也苦了。”
“无妨,本宫连逸尘母妃都能斗倒,更何况他和一个庶,等祁儿登了大宝,他又算什么。听说南边染了瘟疫?”
连祁道:“是,还严重,父皇准备中元节之后派人去治理。”
“好啊,就让逸尘去。中元节可是个好时机,你好好给你父皇准备个妙的礼,搏一搏你父皇欢心。”
连祁说:“是,儿臣明白。”
佳贵妃钟粹宫。
腊梅捧了一个檀木盒子,取出一对上等的玻璃冰种翡翠镯子给佳贵妃戴上。忽然外面来了宣旨太监。腊梅扶了佳贵妃出去迎接。
“奴才参见佳贵妃。佳贵妃接旨。”
钟粹宫里的人连着佳贵妃跪下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皇后近来劳累,特命休息半月,其中佳贵妃暂时有协理六宫之权。理中元节宫宴一事。不负圣恩,钦此!”
“谢皇上。”从见到玉蔓儿那天起,佳贵妃就知道有这么一天。
太监收了圣旨:“娘娘,虽然只有半月,这也是莫大天恩呀。”
佳贵妃接了圣旨,腊梅扶了佳贵妃回锦绣牡丹杨妃榻上,递给佳贵妃一杯雪顶含翠:“娘娘,这可是大喜事啊,娘娘在这次中元节宫宴上理好了,皇上以后更会着意宠爱娘娘的。”
“把圣旨收了吧,这些日子,事小心一些,别被人抓了把柄。”佳贵妃喝了一口茶,看来,玉蔓儿这步棋是走对了。
几日后。
中元节宫宴。
玉冰蕊去求了太子,也获得了宫宴的名额,盛装打扮一番后去了。特意选了个太子到的时辰,与太子一同进宫。
大历朝皇宫设宴在琉璃殿,一进琉璃殿,便看每个桌子上着正在盛开的尾兰,后面的屏风也用金线银线绣着大朵的尾兰。大历朝喜欢兰花,而这个时节兰花已枯萎,用红的尾兰正当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