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逮住银鸽,强行搂抱着:“哎!小娘子,这下你跑不掉了。告诉爷,你手里拿的可是治病的东西?这是什么啊?”
“放开,我不告诉你!走开!来人啊,救命啊。”银鸽狠命踩了男人一脚。
男人痛的跳起来:“哎呦!你这小贱蹄子。”一头赖疮的男人一掌打向银鸽。
一脸黑疤的男人夺过银鸽手中的盒子,“这东西,这么宝贝吗?那你陪爷一天,我就还你怎么样?”
“不要,放开我。”银鸽挣扎着,一头赖疮的男人按着银鸽的头在石柱上,“小贱蹄子,让你乖乖出来你不听,非得让爷来狠的是不是?想死是吧!好,全你!”把银鸽往桥底下按。
“不要!不要!来人啊,救命啊!”银鸽死死住石柱,男人手上的力气加重,银鸽绝的闭上眼。
突然耳边传来咚咚两声,银鸽落一个怀抱。惊吓着睁开眼睛,是九。
“九哥哥,真的是你吗?”惊吓过度的银鸽不自的抬手九的脸。
九放下银鸽:“是我。”
随而看向两个男人:“你们这两个泼皮,敢动六王府的人!”这两人知晓六王府的九功夫了得,不敢正面对抗,正要悄悄溜走。
九轻功上前,一把抓回一个,一拳打翻了脸上有黑疤的人,另外一个跪地求饶:“大侠饶命,小的有眼无珠。”
“你这厮好生无赖!”九飞起一脚,那泼皮肿了半边脸,九拿出随带的绳子,将二人绑了。捡起地上的盒子给银鸽:“银鸽,拿好了。”
“嗯,九哥哥,你怎么来了?”原来玉蔓儿只顾着兴奋药研制出来了,忘了嘱咐银鸽多带个人回去,见了九才想起来,便派九来看看,九也是不放心,一路来了。
九拽一拽绳子:“快走!”
带去了灾区,银鸽把盒子给玉蔓儿,九把两个人带去逸尘和京兆尹大人面前:“启禀王爷,大人,此二人害银鸽落水,还要毁掉做药品的东西。幸亏属下去的及时,他们没有得手,特来由王爷置。”
“说,谁派的!”逸尘齿之间挤出几个字。
那泼皮故意说得大声:“哼,我们只是灾民,看不惯你们这些当的鱼百姓。”
逸尘冷冷扫向两个人,如同冰魄寒针一般:“九!”
九会意:“是,王爷。”一掌乎向头生赖疮的人:“说实话,还可饶你一死!”
边的黑疤男人头一歪,咬舌自尽,死过去了。九迅速拽起头生赖疮的人,随手扯了块破布堵住他的。
“继续打。”逸尘和京兆尹正站山墙后面,没人注意,九取了三尺长的木板来,那男人却不在意的笑笑,九又从一断墙捡了枚钉子,那厮立刻变了脸,拼命摇头。
九举起木板,失落落的打在赖疮男人的后背上,男人的后背像开了个窟窿,往外冒着。
赖疮男人痛的五扭曲,倒在地上哼哼,九不留,又是一下,赖疮男人痛起来:“我说,我说!是,是一个知府的人,买通了我。至于他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九拽起赖疮男人,和逸尘与京兆尹一起去了知府衙门。
朱三金正在衙门口指挥着建粥棚,瞧着逸尘去了,连忙颤着一去迎接,赖疮男人的流了一路,朱三金看了一惊:“王爷,这是……”
“说!”九拔出刀架在赖疮男人脖子上。
赖疮男人看着正在监工的一个人说:“是他!他指使的我把银鸽姑娘的盒子抢了来并杀了!”
朱三金高声说:“朱武?朱武,你过来!”
朱武听见了,又见了赖疮男人,心中暗恨,这个废,事败竟不自裁,一个丫头片子都解决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