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。”两个人打着灯笼进了粮库,刚要找,一只大的老鼠窜出来,两个巡逻兵松了一口气,出粮库了。
那太子派来烧粮草的细看巡逻兵出了门,拿出打火石,蹭了几下,开始太弱,总点不上,就想往外边靠一靠,正要点着了火,后脑勺被猛击了一下,那细闷哼一声晕了去。
“带走!”
“是!”
衙门大堂,细被泼醒。咳了两声,朱三金装模作样拍一拍惊堂木:“大胆,你是何人!敢妄图烧救命的粮草。”
“朱大人,不是你派我来的吗。”那人看了朱三金两眼。
“你,休得口喷人,来人,掌!”朱三金颤着腮帮子道。
那细脸上被甩了几掌,笑道:“朱大人,咱都是一路人,在人前装模作样有意思吗?”
朱三金立刻对逸尘说:“王爷,这小子是想脱罪,下哪有那胆量。”
逸尘道:“你说是朱大人指使的,可有证据?”
“证据,证据没有……是他直接告诉我的。”细答。
朱三金连忙说:“王爷,你看他都没有证据,一定是口喷人,胆敢污蔑朝廷命,这可是重罪。”
“朱大人,别急啊,他没证据,我有证据。”九立刻捧上几本账本。朱三金看了脸稍变。“朱大人藏账本真是老手啊,竟然压在花瓶底下。害的本王的侍卫好找。”
啊?难道现在的账本是假的吗?“王……王爷,这……这个。”
“朱三金,你还想狡辩!”逸尘把账本扔在大堂前。
朱三金一颤跪下去:“王爷,王爷,我……”
“来人,把朱三金抓起来,押往京城,待父皇置。”逸尘下令。朱三金被了服,上了刑,带出去。
逸尘走上大堂:“从今日起,安郡的治理瘟疫事务,全由本王负责。”
“是!”衙门的兵齐齐跪下。
整治了知府衙门,逸尘安排了施粥,继续去灾区看玉蔓儿。谁知,到了晚上,逸尘发烧不止。
“王爷,王爷,”看逸尘突然倒下,九扶起逸尘了几声,“怎么了?”玉蔓儿试了下逸尘脉搏,不好,逸尘染了瘟疫。“快,把他带回住所。”
下了马车,玉蔓儿先打了一壶溪水,给逸尘喂下去一些。让九与侍卫扶了逸尘到榻上,“银鸽,取治瘟疫的药来。”玉蔓给逸尘了手,待银鸽拿了药,给逸尘服下,又拧了巾,拿草药泡了水,给逸尘了脸。
逸尘的烧一直没退,玉蔓儿守到半夜,正打了个盹,风吱的一声把窗户吹开了,玉蔓儿正要去关窗户,又听见一声打斗。
“站住!”是九的声音。
玉蔓儿忙去关窗户,却跳进来一个黑人。此人不是大历朝的人,是前朝余孽。
“你……你别过来。”玉蔓儿后退一步,拔下头上的簪子,对着黑人,黑人冷笑:“苍天有眼,让这狗皇帝的儿子得了瘟疫,哈哈哈,大历朝要灭了!”提起刀,要刺向逸尘。
玉蔓儿扑过去:“不要!”刀却未落下,刀火石之间,九阻挡了黑人,两个人又打斗起来。玉蔓儿拿了一把迷幻药,趁机洒向黑人,黑人躲避不得,九刺向黑人,本只是刺了左肩膀,黑人却怕留活口招供掏出刀子,自行了断。“哎!”九没有阻止的了。
玉蔓儿捡起落在地上的一枚瓦当符:“这个,你见过吗?”
九看了看:“是前朝的人,他们还是贼心不死。”
“你再仔细搜一下,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。”
九搜了搜,发现一块银子,银:“是银。”
玉蔓儿心中有了推测。只让九收了银子,和瓦当符,又守了逸尘。但到了第二日,逸尘还是没有好转,玉蔓儿试了下脉搏,隐疾也在隐隐发作。若真是如此,只能用番莲药了,但玉蔓儿不确定番莲药会不会和治瘟疫的药相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