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一装病,你们还真信了。专门等着引你出来。”九刺向暗卫。又从旁边冲出几十个人,两拨人打斗着手。
如果知道九没病,东宫的暗卫打死也不敢来。不一会儿,暗卫只剩了三个活口。
“是不是逸尘也没病?”暗卫被两个刀架住脖子,却使劲扭着头看。“算你聪明!只可惜,太心急了。”
暗卫不服气的道:“太子已是储君,逸尘算什么,凭什么给我们太子排头吃。不杀了他,我死不瞑目!”
“是条好狗,可惜跟错了主子。”逸尘游廊走出来,后面是玉蔓儿。
暗卫吼道:“逸尘,你这个大逆不道之人,你一个小小的王爷,也妄想夺了太子之位!”
逸尘不屑与他争辩,玉蔓儿拿出一瓶药:“九,给他们三个灌下去,防止咬舌自尽。等瘟疫过了,押了去面圣,亲自与太子对质。”
“是。”九接了药,给三个人灌了药,捆了去。过了十日,瘟疫好了大半,病死的尸体也理的差不多了,况不严重的渐渐好了起来,逸尘和京兆尹准备打道回京了。
玉蔓儿又给逸尘把了一次脉,试着逸尘脉搏完全正常了,抱住逸尘说:“逸尘,你的脉象和常人的一样了。这次的瘟疫,把你的隐疾也治好了呢。”
逸尘亲了玉蔓儿一口;“都是娘子的功劳。回了京城,让我好好谢下娘子。”
玉蔓儿弹跳起来,该不会又要想那件事吧。逸尘像是知晓心意一般把玉蔓儿抱回到怀里:“好了,绝不是你想的事。”
玉蔓儿心里稍微放松一下,却又着了。总觉得不像好事。
“小姐,好了,哎呀,我又来的不是时候。王爷恕罪。”银鸽急忙转过去。
玉蔓儿起:“银鸽,什么事啊?”
“小姐,你吩咐我的我都去看了,药材那边一切都好,还有粥铺也是很好的,能支撑到拨下来的种子下了粮食。”
逸尘刚生完病,玉蔓儿不敢让他过于劳,把能做的都做了。逸尘又是对玉蔓儿一吻,才舍得放开手。
……
早朝。
朱三金被五花大绑捆了跪在大殿上,皇上一道道看完细数朱三金罪状的折子。
“太子。”声音悠悠的道。
太子勉强挪了一步:“父皇。朱三金确实,确实是儿臣的人。”虽然知道朱三金贪赃枉法,但朝廷,哪有不贪占的,等自己坐稳了皇位,在置也不迟,谁知道,这么快被逸尘抓了。“但是,儿臣,是儿臣当初看人走眼,才被此人蒙骗,让他搜刮民脂民膏多年,请父皇责罚。”
“确实该罚。”皇上生气的一扔折子,文武百跪了下来:“皇上息怒,保重龙体要。太子只是一时糊涂。”
逸尘微微一笑:“如果太子只是一时糊涂,那还有件事,本王也需与太子当面对质。还请父皇允许儿臣带人来。”
皇上答应了声,九押了三个人上大殿,拿开塞了的一团布。“父皇,这三人是太子东宫的暗卫,儿臣在安郡时想要刺杀儿臣,还请父皇定夺。”
“祁儿,这可是你府上的人?”
连祁无奈道:“是。”不是说都死了吗,这个逸尘,又将了他一军。
“那,尘儿所说的是可否属实?”
“是……是儿臣糊涂,父皇,是儿臣一时糊涂啊。”太子跪下道。文武百听了唏嘘,作为太子,残害胞弟,这是大事啊。
“念你是初犯,在家面壁思过三个月,手中所有职权,都给六王爷逸尘理。”
太子猛然抬头:“父皇!”革了职,比打他一顿还难。但皇上罚的已是轻的了,残害皇子,本就是诛九族的大罪,但太子如何诛九族,又打不得,打了太子,就像动了国之本,只好先革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