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萱点头: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县主上请吧。”
是仇凌,发现阿四的父亲在赌场欠了银子,又出老千,把阿四的父亲救了,却威胁阿四,阿四无奈,害了玉蔓儿,把掺了药的花卖给林若萱,带了仇凌给的银子与老父亲逃了。九正派了人四方八面搜索。
而阿四心也很是煎熬,六王妃对自己很重,但是老父亲欠了一千两银子不能找六王妃要,赌场的人又在追杀他老父亲,他只能听仇凌的话。这时,正跑了一天一夜,下了马车,到茶舍里歇脚。
九在后面下了马,绕进一条小路,悄悄跟随,好在阿四父亲老了,不了颠簸,马车跑的慢。九率人很快跟上了。
“上!”九一声令下,持刀的暗卫包围了茶舍。阿四吓得一颤,茶杯掉在地上:“九……九爷。”
“阿四,你迫害县主,嫁祸六王妃,还不赶快随我伏法!”
阿四的老父亲颤颤巍巍的跪下:“爷饶命啊,都是老朽的错,阿四是个好人,都是老朽害了他啊。爷,你就把我抓去,放了阿四吧。”
九从小没了爹娘,最看不得如此事,说:“只是让你们回京城调查,随我去了,待的好,王妃还能饶你们一命,否则,天网恢恢,你以为你们能跑得掉吗?”
阿四也没想到罪名这么大:“可是……我还能有活路吗?”
九说:“王妃对你你们好坏这些日子你不知道吗?与其走了是一死,不如回去查明真凶,王妃或许能饶你一命。”
“儿子,要不,我们回去吧,若因为我让王妃的花坊开不下去,我也得疚而死啊。”阿四老父亲说。
“阿四!”九又喊了一声。
阿四与老父亲跟随九回了京城。仇凌派手下与阿四打道,阿四并找不出指使他的人,虽说将功补过,但陷害皇族实属重罪,收了监,看表现置。
银鸽捧了碗茶:“小姐,这件事,定是大夫人和玉冰蕊所为,只可惜还没有证据,要让们逍遥法外了。”
“不急,害的并不是我们,自然有人以后会针对玉冰蕊。”
虽然林若萱口口声声要找圣上,但是被逸尘所吓,并没惊动,可圣上现在面前有个郡主,更是难缠:“姑父。”柳嫣然甜甜的了声:“侄真的很喜欢六表哥。”
皇后在一旁说:“皇上,嫣然与尘儿并无不配之,依臣妾所见,不如就赐婚吧。”
“只是,”皇上犯了难,“这尘儿已有了正王妃,嫣然去了……”
柳嫣然何尝不想做正王妃,但逸尘与玉蔓儿如此深,若让玉蔓儿做侧妃,逸尘得看都不看自己一眼,只好委曲求全:“嫣然绝不敢觊觎正王妃之位,只求做个侍妾,能陪伴六表哥就好。”
“那,朕问问尘儿的意思吧。”
皇后看似不意地说:“嫣然的父王说过几日要来面见皇上呢。也是难为表哥,唯一的儿他总是挂念。”
“夜博王要来?”皇上问。
皇后请罪:“还皇上恕罪,表哥的书信恐怕已到路上了,是嫣然告诉本宫,表哥过几日要来的。”
“无妨,嫣然来了这些时日,觉在宫里住的可习惯?”
柳嫣然笑笑:“回姑父,嫣然在宫里住的甚好。”
“为夜博王接风洗尘的宴席,就由皇后准备吧。”皇上吩咐。
夜博封地虽小,却是军事要塞,每年征战,正是因为有夜博王,外敌才无法侵。而且夜博王虽然手握重权,却从不居功自傲,皇上对他也是非常敬重。
几日后。
四方升平殿。
“臣夜博王参见皇上,参见皇后娘娘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,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