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瑶妃娘娘的东西不是全部损毁了吗?难道是你盗出来的?”当时瑶妃被扔乱葬岗后,东西也都被烧或者砸碎。
“不是,不是奴婢的,是,刚刚掉下里的。”
皇上皱眉,好好地能掉下簪子?“一派胡言!”
皇后掩护:“皇上,此事,或许有蹊跷。一定是有人妒忌本宫,想要陷害。”
“你说,怎么回事?”皇上问月汐。
月汐道:“皇上,是……”突然看外面一袭白飘过,像极了瑶妃穿的披风。月汐五扭曲起来:“瑶妃娘娘,我说,我把你的冤全都说出来。皇上,十七年前瑶妃娘娘是冤枉的。”
皇后说:“皇上,月汐可能人所害,我们要不找个太医给月汐瞧瞧,是不是给吓疯了?”
“不,皇上,奴婢没疯,奴婢所言句句属实。当年奴婢是给瑶妃娘娘配药的,瑶妃娘娘待奴婢亲如姐妹,奴婢却卖主求荣陷害瑶妃娘娘使用药。”说着,到榻下拿出一张一百两银票:“这个是皇后娘娘当年给奴婢的,是皇后娘娘给奴婢的药,让我放到瑶妃娘娘宫里,然后皇后娘娘去搜宫搜到了药。”
皇后怒喝:“月汐,你这么说可有证据!皇上,一定是人指使,来陷害臣妾!”
月汐摇着头:“皇后娘娘,昨晚奴婢梦见瑶妃娘娘,说冤不解,会一直缠着奴婢。”
“这都十七年了都没事,你昨晚怎么可能梦见?”
月汐说:“昨晚,奴婢在宫里见着瑶妃娘娘了,还有这簪子,如果不是瑶妃娘娘回来了,怎么可能出现?皇上,奴婢全都招。”
“说!”
月汐一字不落的把当年的事都待出来,当年皇后嫉妒瑶妃,又抓不到什么把柄,后来想到从打理草药上下手,看着月汐有些贪财,就渐渐拉拢,用一百两银子收买了月汐。
将药和毒药放于瑶妃宫里,然后皇后搜宫,搜了出来。
“是你!”皇上指着皇后恶狠狠地说:“是你,害死了朕的爱妃,朕的救命恩人!”
皇后摇着头:“臣妾没有,是有人陷害,是有人陷害。”
皇上下令:“来人!把皇后押冷宫!”
“不要,皇上,我是你结发妻子,我不能去冷宫……”
夜,更深了。冷风瑟瑟吹过,树影摇曳,过了秋日,已有几片枯黄的叶子落下,落在寂静无人的长街上,第二天早上便会有太监来打扫,仿佛它们没有存在过一般。
第二日下了早朝,太子书房外求见皇上。
“宣进来吧。”
太子进门,就跪下道:“父皇,母后当年虽然犯错,但想必有难言之隐,或者一时糊涂,还请父皇不要将母后赶去冷宫。”
皇上把手中折子啪的一扔:“一时糊涂?葬送的可是一条无辜命。”
“父皇可以另当责罚母后,只是,冷宫实在不妥,不管怎样,母后持后宫,日夜辛劳,还请父皇开恩,对母后网开一面。”
皇上看着太子,半晌说:“皇后失德,足梧宫,贬为最低等的八品侍节,宫门落锁灌铅,任何人不得探。只留两个宫伺候便可。其余宫和太监,一律发配边关。”
“多谢父皇。”开国伊始,若太子母妃又是皇后被杀,容易动摇国基,民心不稳,权衡下来,只有如此。
太子走后,山奈神医去了。
“皇上,老朽替徒弟多谢皇上,还皇上能追封青瑶,不要让青瑶背一世骂名。”山奈神医行礼道。
皇上说: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此次前来,也是和皇上告别,老朽该回渤海仙境了。”
皇上挽留:“青瑶冤已解,难道神医还不想留在宫里?”
山奈一笑:“老朽素爱山水,京城繁华,老朽却不喜,皇上,保重。还有,提防邻国代国和虢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