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了,需要娘子治病。”逸尘搂住玉蔓儿,放下了帷幔。
玉蔓儿又问:“那你点上红烛做什么。浪费。”
“与娘子重温房花烛夜。”逸尘亲上玉蔓儿的小脸,如同尝着味佳肴一般。
玉蔓儿又推开逸尘:“那夜博王找算六王府怎么办?”
“本王说了,今晚需要治病。”一夜旖旎。
天蒙蒙亮时,柳嫣然还坐在榻边倚着床头。嬷嬷小心劝到:“侧妃,您快睡吧,别折磨了自己体啊。不养好子,怎么争宠?”
柳嫣然看了看刘嬷嬷:“你说得对,不养好子,怎么争宠,服侍我就寝吧。”睡到过了早膳,柳嫣然才醒,起床后慢幽幽的梳洗了,用过早膳,照规矩给玉蔓儿请安。
玉蔓儿已坐在铺了芙蓉软毯的椅子上等候,见柳嫣然来了,笑道:“妹妹来的真是晚,让姐姐好等呢。”
“柳侧妃参见正王妃,姐姐莫怪,昨儿起的太早,今日贪睡了一会。”柳嫣然的柳叶髻上戴了一对金流苏步摇,与之相映的是两个金耳坠,发髻中央着一禀皎月金发梳,后面斜斜簪了一支孔雀钗,颈间带了一串珊瑚项链,凝霜雪般的皓腕上带了两个鎏金刻镯子,穿了一件宫锦彩蝶锦上衫,绯红的蚕锦罗,比只戴了银簪和翡翠簪的玉蔓儿更华丽富贵,不知道的,还以为柳嫣然是正王妃。
柳嫣然坐下道:“这些,都是我从夜博带出来的,让姐姐见笑了。”
玉蔓儿没有回答,而是看着银鸽道:“有柳侧妃这么好的项链,你的那串可不敢在王府里戴出来了。”
“王妃说的是。”银鸽笑道。
柳嫣然脸一变,竟然拿和一个奴婢比。“听闻昨晚王爷病了?”
“病是病了,不过本妃已治好了,有劳妹妹挂念。妹妹昨晚睡得还好?在王府住的习惯吗?”
柳嫣然微微一笑:“很好,毕竟有王爷在府上,也不觉得孤单。”
聊了一阵子后,柳嫣然回了偏院,刘彦匆匆来报:“启禀王妃,花坊去了伙自称太子的人,说花坊扰乱市场行,挤兑其他商户,要砸店。”
“小姐,是不是其他卖花的商户联合起来,做的。”
玉蔓儿想了想说:“那些个商人,谁敢动六王府的店铺,这次,准是太子。走吧,看看去。”花坊门前已围了一伙民众,在指指点点。
“是不是花坊抢了其他店的生意,被记恨了找人闹事?”
“不像,听说这花坊是六王妃办的,谁敢砸,要砸也是太子的人砸。”
“而且,这些人自称太子的人,哪有人敢冒充东宫的人?想必是真的吧。”
“听说啊,太子之前被足东宫,是六王爷所为,是不是太子要报复了?”
吃瓜群众还没讨论完,就听一声:“六王妃到!”
“六王妃来了,参见六王妃!”民众跪下。
玉蔓儿看着门前闹事的人冷冷一笑,其他的员工正拿着子阻挡他们,但是对于拿着冷兵的人不好对付,被步步。
玉蔓儿沉声问:“谁敢来我六王妃的店铺门前闹事?”
其中一个执剑的说:“六王妃,我们是东宫的人,听闻这花坊价格太低,扰乱市场行,我们太子接二连三接到举报,不得已才出动我们来看看。”
“是吗?我一天只生产一百瓶,全京城有一万人用,其他买不到的完全可以去其他店,你们这不是强词夺理吗,今天我就要看看,这花坊谁敢砸!”玉蔓儿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。
几个人面面相觑,但是觉得六王爷爵位也没太子高,皇后被废都没殃及太子,何况这点事:“我们也是听命行事。今日我们做不了,太子自会给影响的商户讨回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