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灵涛懵住了,这是,怎么傅突然去了。
“爹,爹爹,我……”薛灵涛看着傅不知道怎么说,看了旁边的薛灵琴,不觉瞪了一眼,薛灵琴跪下道:“启禀大小姐,我为今日给你送服送晚了来道歉,路上遇见爹爹,所以,一起来的。”
薛灵涛气得指着薛灵琴:“你,你,你这个——”
傅呵斥:“好了,你这是在做什么!原来这些字迹都是别人写的,还想瞒过圣上,你知不知道万一圣上知道了,全府上下都要遭殃。”
“父亲,父亲,我只是,只是,像丫鬟请教。”
傅说:“行了,我虽老了,还不瞎。既然没准备好,梅花宴就不必去了吧,好好闭门思过。”
“这,这,父亲,孩儿一直很用功,求父亲不要如此,我一定能给咱们家耀门楣的。”薛灵涛跪下求傅。
“不需要了,什么时候知道错了,什么时候解了足。整个院子的人,都不得出门。”
薛灵涛瘫了下来,怎么突然之间,就被足了,梅花宴,是去不了。
“灵琴啊,我和你说几句。”傅住薛灵琴。
薛灵琴低头道:“父亲恕罪,大姐让我洗的服我还没洗完,耽误不得。”
傅说:“这么大的府邸,还缺个洗服的?一会儿我让管家把服都送了洗婆子那去,这几日你好好休息,会有其他家小姐让你帮忙做献礼,你且好好准备。”
“是。”果然玉蔓儿说的对,对于傅来说,谁能带给府上荣耀,他更偏向谁,以前薛灵涛才的名声带给傅府好大面子,而现下,能给傅府带来好的是薛灵琴,傅自然看中薛灵琴多一些了。
薛灵琴鼓足勇气说:“不过,儿的手艺都是母亲教的,如果今年能在圣上面前出彩,还需母亲帮忙。而大夫人每日都给母亲分了很多活计……”
“我这就去告诉大夫人,以后不得派任何事给你母亲。”
薛灵琴高兴地跪下:“多谢爹爹。”这第一回合,打赢了。
第二日,薛灵琴拉了母亲一起上街买东西,薛灵琴母亲还沉浸在地位提升的喜悦中,整个人没缓过来,像做梦一般。薛灵琴忍着笑,不告诉母亲怎么回事。
佯装逛到花坊,而玉蔓儿为薛灵琴请的九王爷瑞王,十王爷汾阳王,十一王爷礼王也快到了。这几个王爷暂无战功,对朝堂之事也参与的,但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,因为是皇子,他们站在六王爷和太子的哪一队,哪一边的势力就更多。
“听说,六王嫂要送礼给我们。”汾阳王说。
礼王接过话:“约我们在花坊,该不会是要送人给我们吧。”
九王爷道:“别乱说,你也快加冠了,有个人样子,虽然我们参政不多,但也会做好辅佐君王的本分。”
“哎呀,九哥,你别总是这么严肃,你这样哪个孩子会喜欢啊,就该像我这样,亲民爱民,那翠芳阁的姑娘,可是喜欢的我不行呢。”十一王爷一脸陶醉地说。
“我看那些姑娘呀只是喜欢你的银子吧,哈哈。”汾阳王说。
九王爷道:“好了,也快到花坊了,别这么不正了。”
十一王爷不小心撞在一个人上:“哎呦。谁呀这是。”
薛灵琴正和母亲打理买得东西,没见着有人过来,帕子被撞掉了,顾不得捡,告罪:“小子没看见贵人过来,冲撞了贵人,请贵人恕罪。”
薛灵琴今日上街采办,穿了一绿对襟,挽了一个弱的堕马髻,只簪了一母亲压箱底的玉簪子,装点了几朵小花,看着清丽。
十一王爷开始不正了:“呦,是个小人儿啊,没事没事,没撞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