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!”薛灵琴喊了一声,大夫人有些怔,这薛灵琴果然胆子大了,这还了得。“我出府是过父亲同意,你们谁敢打!”
大夫人扭着帕子指着薛灵琴骂道:“反了,反了,你们几个,还不快打!”
薛灵琴见躲不过,索放开嗓子喊:“救命啊,来人啊。”
大夫人才想到大门没关,急忙让人关了门,免得落下闲话。才让下人打,薛灵琴和母亲上挨了几鞭子之后,外面好像响起敲门声,让人停了手开门,是玉冰蕊。
玉冰蕊进门后看着薛灵琴笑道:“这是薛二小姐吧,本县主是玉侯府的大小姐,去年的梅花宴巧是你帮我做的,只是当时是太子来找的你,今年我亲自来一趟,还薛小姐能在帮我做一次,这些都是礼金。”
“多谢县主厚爱,只是今日我了家法,不能与县主谈事了,还县主恕罪。”
玉冰蕊看向大夫人:“傅府好歹也是书香门第,怎么大夫人随便的动家法。”看着薛灵琴和母亲的装扮却想起玉蔓儿,心说着,就该打,狠狠打。
而薛灵琴看着玉冰蕊也想起薛灵涛,心对玉冰蕊也不喜。薛灵琴称伤,先让玉冰蕊回了,玉冰蕊前脚刚走,大夫人又狠狠训斥着薛灵琴:“你这小贱蹄子,鞭子挨得还吗,挨这几下就干不了活了?我看你就是欠打,昨晚涛儿被足也是不是你故意的,今天我不打死你。”
“大夫人,你要真的现在打完我,可是要想想后果,这几天来找我的权贵可是很多。”
大夫人迟疑一下,道:“现在不是没有吗,拿这个吓唬我,你这小贱蹄子。”啪的一鞭子甩在薛灵琴上。
薛灵琴母亲护住:“大夫人,你要打打我吧,不要打琴儿了,昨天被大小姐打了一顿,伤还没好。”
“怎么着,主子打奴才天地义,往年不是干着活都能做完给圣上的献礼吗。我看你们就是皮痒痒了。今天我就是要打了,看谁能护着你们!”大夫人像泼妇一般骂道。
大门被推开:“怎么了,这是?”傅回府了。
大夫人收起鞭子,“老爷,这两个奴婢不听话,我正教训们家规呢。”
“刚刚我听说你要打谁?”
“没有,院子里的不听话,正要把它拦回窝呢。”
突然薛灵琴子一松,手中买得东西掉在地上,手去捡,胳膊上的鞭痕了出来,薛灵琴佯装吃痛:“哎呀。”
“这怎么,怎么弄得?”傅看向大夫人,如果打坏了,做不了献礼,其他人怎么看?
大夫人抿抿,“妾……”
“好了,你们两个赶快回去休息吧。”傅挥挥手。“你,到梅花宴的时日,不得动俩。”
大夫人听了连忙遵从:“是。”
薛灵琴到了院子后,看左右无人,拿出一包药,又拿出玉蔓儿给的一块银子:“娘,你找个多靠的住的,放风出去,就说后院的母从街上买了好宝贝,能让人青春永驻,一定要让大夫人知道。”
薛灵琴母亲从未做过此等事,为了以后的路,斗胆去放风,到了下晌,大夫人略带迟疑的来了,但一进院子,就立刻眼珠子长在头顶上。
薛灵琴与母亲迎了大夫人,大夫人进屋之后,一脸鄙夷:“听说你们得了好宝贝?”
“大夫人,这是没有的事。”两个人慌忙跪下。大夫人看这样,更觉得是了,坐下道:“虽然老爷不让我动你们,但是过了梅花宴我想打想骂,老爷就管不着了,识相的乖乖把东西出来。”
薛灵琴母亲摇头:“大夫人明鉴啊,我们连饭吃吃不好,哪有钱买宝贝。”
大夫人看着薛灵琴母亲,这不过是当年自己的洗脚婢,还敢翻天!恶狠狠地说:“别以为老爷现在对你好点就了不得了,不过是因为梅花宴,现在出来,梅花宴之后能点苦。哎呦,竟然喝得是尖。”大夫人拿起茶罐子看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