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着,大夫来了,丫鬟把薛灵琴扶到破木床上,号了脉,说:“这丫鬟是中了断肠草的毒,索毒不多,有没有接触什么吃的喝的?”
“小还没吃晚饭,就喝过一杯茶水。”薛灵琴母亲把茶杯端了去,郎中了后说:“这里面就有断肠草的毒,哎呀,如果我晚来一步,估计这丫鬟得昏迷个五六日了。”
傅听了吓了一跳,真昏迷那么长时间,那还了得,对郎中笑道:“这个是小,不是丫鬟,烦请大夫好好医治,银子不问题。”
“原来是位大小姐啊。”那郎中环视了环视周围。看的傅略有脸红,拿出一封银子:“等小病好,我就让迁往别院,眼下,还请郎中多多费心。这些事也不要说出去。”
郎中也不客气地接了银子:“好说好说。我开几服药,喝了就好。”
待郎中走后,傅说:“奴婢李氏,教有方,升为侍妾,等二小姐病好,迁往别院吧,至于你,”看向大夫人。
大夫人否认:“老爷,真的不是我啊。”
“做为当家主母,残害子,去祠堂跪三日思过。”
大夫人当家多年,哪有过责罚:“老爷,我真的没有害人,妾只是拿起茶罐看了看。”
傅不耐烦的说:“再敢多言,立刻杖责!”
众人散了后,薛灵琴一汗:“六王妃果然厉害,连郎中都是的人。”
薛灵琴母亲也一汗:“真是惊险,我没想到,我有朝一日能摆大夫人一道。”
“明日开始,合府上下都该母亲李侍妾了,母亲也会有例银,我们也不必吃剩饭剩菜,人欺凌了。”
想到这里,李侍妾就想落泪,以为一辈子都得活在大夫人脚下,没想到,遇到贵人相助。
薛灵琴说:“但我们还有一件事没做,让我爹答应,今年不帮助玉冰蕊做巧。这个也是个棘手的事,毕竟,现在是县主了。”
李侍妾对这等事不慎了解,只好问薛灵琴:“那你可有办法?”
“不能来,得让玉冰蕊主动不来找我们。王妃这么帮助我们,这次,我也想帮王妃拔得头筹。”
过了三日,玉冰蕊又上门送礼,傅宣了薛灵琴来,薛灵琴却掩着手,畏畏。傅看上不得台面的样子,不皱眉:“你怎么了这是?”
薛灵琴对玉冰蕊行一礼:“臣见过县主。”转而对薛傅说:“爹爹,县主在,我,我不敢说。”
玉冰蕊立刻脸上不悦,薛傅尴尬地看了玉冰蕊一眼,对薛灵琴呵斥:“县主如此平易近人,你怎么就不敢说了。”
“敢问玉县主哪月所生?”
玉冰蕊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问,也如实回答:“三月。”
“儿昨日生病好之后,去寺庙祈福,求了一张符,说是……说是与三月生人不得接近,否则,会将病气传染给三月生人。”
傅不解地问:“这……可当真?”
“如果,如果和三月生人接近,就会……三月生人就会轻则生病,重则昏迷。”
玉冰蕊觉后背发凉,这些东西还是信的,不能让自己生活出乱子。“那,那既然如此,本县主就找其他人吧。告辞。”
傅急忙挽留:“县主,县主,再想想办法。”却没拦住,问薛灵琴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。”
薛灵琴也不打算保留:“请爹爹恕罪,儿的确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,你!”薛傅指着薛灵琴说:“你知不知道,和太子的关系。而我,又是太子师。”
“知道,但是,儿更知道,这次,我想帮六王爷。”薛灵琴咬牙坚定地说。
“你,你这不是存心和我对着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