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站起来:“父皇,儿臣觉得,冰蕊妹妹是被陷害的,没有理由明明知道罪责却偏要犯,更不会一直得罪姑母。”
佳贵妃道:“要不,让县主罚酒三杯,给长公主赔罪如何?这大好的梅花宴,别饶兴致,若长公主执意怪罪,散了宴会再说。”
“好吧。”长公主道。
但是对于玉冰蕊来说,自己作为大历第一人,在众目睽睽下自罚三杯赔罪酒,真是无比丢人,却也无奈,只好忍了。
佳贵妃对皇上说:“皇上,你看臣妾这般置,如何?”
皇上看着玉冰蕊献上的画作说:“梅花弱,却将它用针线扎了,实在残忍,毁掉吧。”
监听了,连忙拿下去,玉冰蕊看了心疼,那些梅花是自己一针一针绣上去的啊,熬夜熬得眼睛都红了。
其他的人献了礼后,就吃了饭,赏了丝竹,各自散了赏梅去了。
玉冰蕊站在角落里的一株梅花下,太子见了找去,走近时,看玉冰蕊正在绞着帕子伤心。
“冰蕊妹妹。”太子道。“怎么了,别为暗香阁的事伤心了,毕竟父皇也没有罚你。”
“可是,皇上还会让我嫁给你吗?”玉冰蕊弱可怜道。
太子说:“我母后正被足,我的婚事,我也无法说了。但是冰蕊妹妹,你记住,如果父皇让我娶别人,我是不会同意的。要娶,就娶你。”
玉冰蕊破涕为笑:“真的吗,太子哥哥最好了。”
散了席,出了午门马车们陆陆续续走在玄安街上,玉冰蕊的马车却被一辆雍容华贵的马车拦住,车夫急忙刹了车。
一个长公主的丫鬟说:“长公主想见静嘉县主,烦请静嘉县主出来一趟。”
玉冰蕊只是个县主,听着长公主宣,忙去了,却见那丫鬟走上前,当街狠狠给了玉冰蕊一掌。
听着那马车里传出沉的声:“这一掌,罚你以下犯上,还不谢恩。”若在平日里,长公主不会计较这些,但是玉冰蕊两次冒犯,又让想起当年与驸马的种种,不怒上心头。
玉冰蕊捂着脸跪下:“臣谢长公主恩典。”
周围有人指指点点,玉冰蕊上了马车,这一次出奇地平静,吩咐丫鬟:“去,太子来玉侯府一趟。”
“是。”
回府之后,玉冰蕊拿胭脂了脸,又弄了一个病西施的装束,到了花园亭子里等太子。
“冰蕊妹妹?”玉冰蕊听到声音回头,一双秋水般的双眼却留着两行泪。
太子忍不住上前:“怎么了?”看到脸上的红印,问:“谁干的?本宫一定了的皮。”
“太子哥哥当真能为我做主?”
“恩,你且说是谁?”
玉冰蕊又弱说道:“我……我不敢说。”
太子道:“有本宫这个未来的储君在,还有谁敢欺负你吗?是不是玉蔓儿?”
玉冰蕊摇摇头:“不,不是,,是长公主,在玄安街上拦住了我,让的丫鬟给了我一掌。”
“如此过分!”
玉冰蕊见状,小心翼翼的问:“太子哥哥,你是不是和长公主的关系……一般?”
“与我母后就不常往来,这次我母后被降级足,也没帮我母后说几句。”
玉冰蕊心更高兴:“听说,与六王爷母妃好?”
“对。”
玉冰蕊突然跪下:“恳请太子哥哥为冰蕊和皇后娘娘出气。”太子连忙扶起玉冰蕊:“快起来,此事,本宫定会安排。”
六王府中,逸尘手执折扇在摇椅上,看着在一旁制毒的玉蔓儿:“这次玉冰蕊能够出丑,是不是得谢谢夫君给你安排的人?”
玉蔓儿抬头笑道:“对,我夫君手眼通天,谁都欺负不了我。只是,这次薛灵琴帮了我大忙,我还没帮完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