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冰蕊心心念念着并非亲生父亲的人,不知道知道这个时,心会是什么觉,而的亲生父亲仇凌,与另外三个人逃出之后,易了容,重新回到玉侯府。
大夫人正在珠帘帐后面的榻上午睡,这几日心瘁,玉冰蕊进了浣局,府上送银子都没有敢收的,仇凌又下落不明,前朝的人死伤几十个,嫣红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,不理其他,大夫人过得从未这么糟心过,在榻上烦闷着睡了去。
四个人从侧窗子里跳下,一个小喽啰推了推大夫人:“大夫人,大夫人,醒醒。”大夫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看到四个陌生的面孔,吓了一跳,以为进贼了。仇凌说:“是我,仇凌。”
“你们,你们怎么变了模样?”
仇凌说:“逸尘那狗贼已看到我模样,不敢以真面目示人,便去易了容。”
大夫人看看外面:“进来的时候,没人发现吧。”
“没事,既然已到你院子里,就安全了,我们几十个兄弟,都被逸尘的人杀了。”另外一个人说着痛心道。
仇凌继续说:“还好,我们安在宫里和朝廷里的人没有被发现,基本都是依附于太子,皇后虽然被贬,但太子的位置还是比较稳固的,这狗皇帝是新朝,不敢随便废立太子。”
大夫人想到了嫣红,说:“只是那嫣红是六王府的人,在这,我始终觉得是个祸患。”
仇凌说:“要不,趁着怀孕不能伺候玉侯,你也找个年轻的来?”
大夫人变了脸:“一个狐子就够了,还要再找一个?”
仇凌劝道:“到时候,你在拿住不就行了。”
大夫人还是觉得不妥:“不行,又不是小猫小狗,还是,从嫣红上下功夫吧,临盆时产妇出事很正常,直接一尸两命,那种事,出了事也怪罪不到我上。还有两个月生产,老爷要张罗着找稳婆了。”
“也好,我们买通一个,这两个月,慢慢害,等生产时毙了命,那玉蔓儿也无可奈何了。”仇凌说。
“好,我现在就找稳婆。”大夫人又来了神。
而这柳嫣然回府后,逸尘没有手,玉蔓儿理了这件事,“妹妹,可是怎么了?”玉蔓儿和逸尘怎么会没有收到佳贵妃的来信,却故意问。
柳嫣然忍着痛道:“王妃姐姐,我是被玉冰蕊拖累的,我当初也不知怎么了,竟然答应去找人陷害长公主,姐姐一定要相信我啊,王爷有没有怪罪我?”
玉蔓儿摇摇头,叹口气:“六王府和长公主府一直礼尚往来,你却这般做,让王爷怎么理?不过,佳贵妃给了你惩戒,本妃与王爷,也不再追究了。正好我这一些草药,给你上了药吧。”
银鸽在一旁强忍着笑,而柳嫣然咬牙恨着,玉蔓儿,你的命怎么就那么大。
“姐姐说的是,还此事不要告诉我父王,嫣然以后一定远离玉冰蕊。”
玉蔓儿说:“你就是不想远离也得远离了,被贬为奴,正在浣局洗服呢。你需要什么草药,就来给我要,王爷刚给我买下京城最大最好的药材行,用都用不上呢。”
“多谢姐姐。”
正在说笑,有奴才回禀,傅府的二小姐求见。
柳嫣然早就不想看着玉蔓儿,说:“姐姐快去忙吧,别让客人久等。”玉蔓儿笑盈盈地去了,见着薛灵琴穿了一昂贵的丝绸在垂花门等候,后还带了两个丫鬟,拿着大包小包的礼,玉蔓儿心下已猜出几分。
薛灵琴笑着走上前,盈盈一拜:“傅府嫡薛灵琴参见六王妃。”
玉蔓儿扶起:“快起来吧,你为嫡,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是呢,我母亲渐渐博得我爹爹欢心之后,我爹爹就升了我,听说那大夫人气得吐呢。”薛灵琴笑着,与玉蔓儿进了正堂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