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王爷问候守门奴才玉蔓儿什么病症,那奴才只说六王爷说不能对外讲,九王爷便闷闷地回去了。
洛逸尘只觉得玉蔓儿很快会醒,不愿宣扬她受伤,所以让守门奴才管好嘴,不得放人进来,也不得说她病了。
这里玉蔓儿正在昏迷,洛逸尘寸步不离的守着,将所有的奴才集中到院子里,挨个查,谁动的手脚。除了太子安插的养马的之外,其他奴才都埋怨动手脚的人,看样子,人查不出来,是不能吃饭了。
柳嫣然趁机献了殷勤,说:“王爷,您刚下早朝回来,不如早点用膳,王妃这里,妾身来照应。”
洛逸尘不语,只是与大夫一同看着玉蔓儿状况。
柳嫣然继续小心地说:“王爷,王爷?”
“出去!”洛逸尘冷冷地说。
柳嫣然瞪了玉蔓儿两眼,绞着帕子走了,趁着没人注意,想去凤梧宫找柳侍节,看看趁玉蔓儿昏迷做点什么,出门便看到了九王爷,两个人宴会上见过一面,彼此有印象,互相作揖行礼之后,柳嫣然打探了一下,明白了太子的行为何意,便把九王爷拉到一边说:“王爷休得听那奴才胡说,我今日给王妃请安时看着王妃好着呢,刚刚王爷下了早朝回来,两个人不用膳,反而,反而在……”说着掩了帕子不再言语。
“这,不会吧?”九王爷说,他不相信,六哥会做那种事。
柳嫣然表现出一副不能多言的样子:“妾身还有要事,就不奉陪了。”匆匆上了马车走了。九王爷看着六王府内,待了片刻,回府去了。
柳嫣然在凤梧宫后面,见着她姑母柳侍节说:“姑母,老天有眼,那玉蔓儿,今天坐马车时磕到了头,现在还在昏迷呢。”
“好,好啊,玉蔓儿一死,你就是正妃了。”柳侍节隐约觉得是太子做的,并没有说出来。
“那,我现在该怎么办?她周围人太多,不好动手。”
柳侍节想了想:“你未来是六王妃,不能出错,玉冰蕊不是在宫里吗,我们,可以利用她,她现在想必是恨毒了玉蔓儿。祁儿最近正打算救她呢,我会送信给祁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