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萱拿起袋子,只见里面两排小锯齿,一个粉盒,盒子里装了一些药粉,太子说:“把这两个放到玉蔓儿枕头底下和帷帐里,浣衣局的事情,本王就不再追究了。”
“可是,玉蔓儿病了,六王爷应该寸步不离,臣女如何下手?”这真是个骑虎难下的事情。
太子俯身看着林若萱:“明日早朝,本宫会拖延时辰,你怎么办,就不必我明说了,如果做不好,除掉你一个大臣之女,本宫还是有这个本事的。”
“是,臣女遵命。”林若萱无奈地拿了东西,起身告退,“慢着,”太子叫住林若萱:“明日让本宫的血刃子送你去,就在阳春茶楼会合吧。”
“是。”
第二日,林若萱惴惴不安地上了血刃子的马车,到六王府之后,血刃子在外面等候,林若萱到正门处对守门奴才说:“我是林府的林若萱,烦请通报一声。”
“我们王爷说了,一概不见。”
林若萱塞过银子继续说:“我与六王妃交好,请通报一声。”
“不行不行。”守门奴才哪敢收银子。
银鸽恰巧,经过正门,林若萱连忙叫住银鸽:“银鸽姐姐,我想看望王妃,还请行个方便。”
“这,林小姐如何知道王妃病了?”
林若萱掩饰:“我去花露坊买花露,恰巧听了一耳朵,银鸽姐姐不会怨我吧。”
“那,林小姐请进来吧。”守门奴才见状,让了路。
进了正院的二门,过了一道回廊,便是玉蔓儿的房间了,青色的纱帐垂下,玉蔓儿躺在榻上,如同睡美人一般,林若萱问:“王爷呢?”
银鸽说:“上了早朝,还没回府,林小姐稍等,小红,给林小姐泡杯茶。”
“是,”叫小红的跟班丫鬟去了。
林若萱佯装冷:“这早上的风大着呢,在屋子里也是冷。”
银鸽说:“奴婢去关上一扇窗户吧。”林若萱见着银鸽去了,就拿出小锯齿,塞到床单地下,正是玉蔓儿脖颈下面,等小锯齿磨开了床单,少说也得扎进玉蔓儿五寸之深,正要放毒药,银鸽已经关了窗户回来了,林若萱背对着收了东西。
“这王妃是如何磕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