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属下是冤枉的,这个宫,做了危害贵人的事,属下正要抓了去见您。”吴头领辩解。
“是吗?吴头领为何会出现的永安宫,擅闯宫,可是重罪。按律鞭挞一百。”佳贵妃道。
吴头领继续编着:“属下看到这个宫在宫外鬼鬼祟祟,进了永安宫后,属下怕做不利于舒妃娘娘的事,就冒死翻墙进来,为揪出保护舒妃娘娘。”
那宫摇着头:“皇上,不是这样的,吴头领挟持了奴婢的家人,让奴婢将巫蛊放在舒妃娘娘的榻上,奴婢是为了家人不得已才这样,求皇上开恩,放了奴婢。”
皇上看了看柳侍节:“吴头领,你为何要害舒妃?幕后指使之人是谁?”
“父皇!”六王爷,九王爷,十王爷和十一王爷带了郭名,春红和薛灵琴进了永安宫。
逸尘跪下道:“为了还舒妃娘娘清白,儿臣将宫外之人带进宫中,没有父皇允许,请父皇责罚。”
“无妨,朕知道,你是为了此事费心。”逸尘和凌叶将来龙去脉说了一番,加上郭名和春红的供词,这件事已水落石出了,柳侍节和吴头领脸上已发烫的不行。
皇上听完剧烈的咳嗽起来:“什么,这逆子,竟然为了除掉同胞兄弟,做出这么大的计划害人。真是,真是气死朕了。”继续咳嗽,佳贵妃连忙拿着帕子给皇上顺气,怕皇上咳出个好歹来。
“皇上息怒,太子也是一时糊涂,慢慢教导就是。”佳贵妃劝。“来人,宣太子进宫!”
柳侍节忍不住了,喊了一声:“皇上!臣妾与您二十多年的夫妻之,太子与您的父子之,您都要因为这些侧妃和庶出,而破坏我们之间的吗!这江山打下来时,是臣妾陪您,在您为征战烦忧时,是太子陪您,这些您都忘了吗!”
皇上听了有些动心,这江山的确来之不易,柳侍节功不可没,但三番五次残害嫔妃和皇家子嗣,实在不能饶恕。
“婉儿。”他们年轻时,皇上最喜欢名婉儿,皇后以为自己听错了,抬起头看着皇上:“皇上,您刚臣妾什么?是不是臣妾听错了?”
“婉儿,这大历朝的稳固,你,还有你表哥夜博王,确实功不可没,但你十几年前就残害嫔妃和子嗣,如今老了,还不悔改,朕着实无法容忍,等太子来了,朕会将你们一并罚!从此,不得踏皇城半步!”
柳侍节眼泪簌簌:“皇上,不要如此,我是你的婉儿啊,祁儿也是您最爱的孩子,这些事都是我做的,你不要惩罚祁儿。”
“好了,朕心里有数,让一个残害同胞的人做皇帝,朕不放心。”
监匆匆跑过来:“皇上,太子来了。”
“以后,他江东王。”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抬起眼睛看向皇上,这是要废太子了么?
“是,江东王来了。”监急忙改口。
皇上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:“带上来吧。”
“儿臣,儿臣参见父皇!”
皇上看着连祁:“你还知道我是你父皇?为嫡长子,不做好表率,你啊你,真是让朕失。”
“父皇,儿臣知道错了。”连祁请罪道。
逸尘从怀里掏出两本账簿:“皇兄可认得这个?”兵坊的账本。
“你,你从哪,什么时候拿到的?”
逸尘狭长的眸子如寒冰一般看着连祁,让连祁脊背发凉,仿佛自己一直屈居逸尘之下,从没做过太子一般。
“父皇。”逸尘跪下,将账簿双手奉上:“儿臣以下犯上,查到皇兄私自建造兵坊的事,就派人拿了他账簿作为证据,请父皇降罪。”
皇上拿过账本仔细翻着:“以后,你们平级,何来以下犯上之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