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来到客厅坐下,在妻子疑的目中,杨义缓缓开口,“你还记不记得,前两天我和你说过,咱们家发了一笔横财,凭借着那笔充足的钱,我们的后半生,可以食无忧,也能为家里换栋房子的事?”
事不算复杂,但也要一点一点的讲起,给一些缓冲的时间,免得一下子说出事的全部过,会让接不了。
“记得。”妻子点头,“那笔横财,你究竟是怎么得到的?”
之前也有问过杨义这件事,但是他一直都说这是机事件,怎么都不肯告诉自己实,既然他不愿意多说,自己也就没再多问,有关这事,就了他一人知晓的。
但是今天,不知为何,还是想要去问个清楚,想要知道那笔来路不明的钱,他究竟是怎么得到的?左眼皮跳个不停,心里面一直在打颤,直觉告诉,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,而那笔钱的来路,也绝对不清白。
“那笔钱,是因为我替别人做了一件事,给我的报酬。”杨义叹息一声,鼓足很大的勇气,才把这件事说出口,只是事的过,他依旧难以启齿。
“什么事?”
妻子忽然浑冰冷,有了一不好的预,恐怕杨义做的这件事,一点都不简单,甚至颇为复杂,而且是件了不得的大事,毕竟那笔钱不,如果单纯是件小事的话,谁又可能给他那么多的钱?
不管他做什么事都好,妻子只有一点要求,希他不要触法律,不要做了违法犯罪的事,不要危害到他人的利益或健康,除此之外,做什么都不拦着。
“你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此事非同小可。”
杨义张的舌头都打了结,提前给妻子打一针预防针,免得被自己吓到,他马上就要失去自由,妻子会为家里的顶梁柱,所以千万不能有事。
和妻子提起这件事时,他都会有这样张的反应,如果真去警察局自了首,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,恐怕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吧,毕竟他一辈子忠厚老实,没犯过任何的过错,从没去过警察局,明天会是第一遭,也是最后一遭。
妻子面容沉稳,显然做好了准备,“我明白,你说吧。”
从见到他苍白脸的那一刻起,心里就清楚,家里发生了大事,而且事大的远远超出的承能力之外。
可不管怎么说,哪怕心里再抵触,事总是要知道的,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,强迫着去接于而言,最出乎意料的结果。
到底活了四五十年,什么世面没有见过,什么糟糕的事没有承过,想来这一次,也一定可以,只要夫妻携手,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。
见做好了准备,有了足够的承能力,杨义喟叹一声,将事的前因后果,来龙去脉,一五一十,毫无隐瞒的告诉给了。
说完了所有事,他慌乱的低下头去,面带愧疚,迟迟不敢去看妻子的眼睛,毕竟事太残酷,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。
他的话是说完了,可妻子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双目圆睁,瞠目结舌的着他,结结了好半天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整个人像是活化石,不能动,不言语。
心中设想了无数个最坏的结果,可万万没想到,事居然会是这般,而提到的那些事,他几乎全部做了一遍,不仅伤天害理,还犯了大罪。
一个好好的人,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?他难道真的被金钱蒙了眼,连基本的良知都没有了吗?
他这样做,怎么对得起那位无辜的姑娘,怎么对得起他们一家老小,要是他进了监狱,他们一家人该怎么办?杨义到底考虑过这点没有?
“你…说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