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”
听到这番话,苏茵茵气得直跳脚,出芊芊玉手,愤怒的指着何言希,却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不是不到委屈,也不是不想替自己鸣不平,真的很想理直气壮的告诉何言希,已提前和顾霆骁打过招呼了,他就算是要跳舞,也要和自己一起才对,哪有选择何言希的道理,半路截胡,是一种很讨人厌的举动。
明明心里有很多的话要说,有很多的委屈要吐槽,可到底还是讲不出一句话来,大概是被何言希打击惯了,被怼的无言以对的次数时间多了,哪怕能够昂首的反驳,和作对,当真有了这样的机会时,反而不敢了。
说来说去,还是自己太怂,唯唯诺诺的样子,就像是一个怂包子一样,所以才不敢在到压迫时,面对面的和何言希对抗,这样一到关键时刻,就掉链子的自己,真是太没用了。
但是心里骂归骂,抱怨归抱怨,苏茵茵愤怒的着手指,还是没有再说出一个字,看似愤怒的外表下,其实还有一颗更加愤愤不平的心,在劝说着自己,努力让气起来,不要再像一个软包子一样,不然被欺负的时间长了,就更加不好反驳。
一直以来,都认为的子不算太软,甚至还有一些嚣张跋扈的觉,从小到大,凭借着凌厉的格,还没有人能够功的欺负到,何言希算是第一个人。
认真的分析着这个原因,最终得出一个结论,怕的其实并不是何言希,而是背后的势力,碍于家庭的原因,始终不敢正面和对抗,而当屈服为一种习惯时,就很难再去更正了,就算翻农奴做主人,也终究逃不过条件反。
默默哀叹一声,很气恼,但气的并不是别人,而是自己,哀其不争,怒其不幸,但是一时之间,又想不到什么可以很好的令何言希哑口无言的办法,正因如此,心里更加不悦,面对何言希时,已变了怒发冲冠,杀气腾腾,怒气已然抑制不住。
“你什么你?”何言希见那副想要吃人的样子,心里自然也是气急了,出一只手,利落的打掉的手,神一敛,眼神变得越发凌厉起来,“怎么?还想打我不?”
众目睽睽之下,就不相信,苏茵茵真的敢动手?除非不想要自己的脸面,不想要苏家的脸面,不然就算是借十个胆子,也绝对不敢那样做。
不过就算真的做了,何言希也是不害怕的,毕竟有何家,有傅哲,还有顾霆骁做的靠山,随随便便拉出一个人,都不是苏茵茵得罪的起的,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都可以有恃无恐,只要有他们在这里,就算天塌下来,也能笑出声。
“谁说我要打你了?”苏茵茵自认理亏,但是在气势上面,是绝对不能输的,昂首的站在那儿,言语之间,颇为理直气壮的说道,“指你一下,不行吗?”
就不信,何言希能是纸做的,一下就倒?
这里这么多人在,就算再傻,也不可能做出有损苏家和何家脸面的事,而何言希就算对再不满,相信也不会在这里,就和大动干戈,或者是言语谩骂,只要还有点脑子,就该维持表面的平静。
何言希角轻挑,出一抹鄙夷的神,歪着脑袋,斜睨着苏茵茵,眉眼之间,充满了讥讽,像这种市井之人,充满乡土气息的乡下野丫头,自己才不会和一般见识,毕竟大好时,才不要浪费在和作对上。
“霆骁哥,我们走吧。”说着,何言希就手拉着顾霆骁,兴高采烈的说道,“我已迫不及待想要跳一下了。”
很清楚,只要和顾霆骁走的近一些,苏茵茵就会被他们气得直跳脚,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,因为深谙这一点,所以的动作之间,才会显得更加亲,目的就是要气气,最好把气死才好。